这时候晚餐已经差不多结束
，大家都放下筷子，明钦端着酒杯慢慢抿，他问夏文南：“溪水禅院是Alpha信息素香水，那你计划中同系列
是
款Omega香水？跟溪水禅院信息素契合度要很高是不是？”
夏文南摇摇头：“不是，是款Beta香水。”
明钦酒杯抵在唇边，动作突然停下来，他微微歪着头看向夏文南，奇怪道：“Beta？可是Beta没有信息素啊？”
很长段时间，夏文南自己也不知道，他自己记录Beta香水究竟是什
意思，甚至到现在，这也不是个清晰概念，但他隐约地感觉到他会弄明白自己想要什，就像溪水禅院那样，这个还没来得及命名Beta香水大概率已经有成熟想法，而它和溪水禅院就应该是同时摆在柜台上，相互缠绕两种香味。
他对明钦说：“是啊，可是
们信息素香水最大客户群体不正是Beta吗？”
尹泽竞说：“吃完饭再说吧，反正还有是时间。”
明钦这才点点头，笑下说道：“那们先吃饭吧。”
吃饭时候，明钦果然不再提工作事情，而是跟夏文南他们闲聊，问夏文南最近治疗情况。
夏文南简单说下上次去复查医生对他交代。
“文南是想起来什吗？”明思彦好奇问道。
“而且这样也能赶上明年三月国际香水大奖，有信心，文南溪水禅院会是第二个仇人眼泪。”
夏文南没说话，他手指在桌子下面，轻轻碰碰明鹭川腿。
在明钦说话时候，明鹭川直握着自己面前酒杯轻轻摇晃，这时他放下杯子，对明钦道：“觉得可以再等等。”
明钦微笑着问他：“等什呢？”
明鹭川说：“文南还在调配另款香水，和溪水禅院是个系列，希望能同时进入市场。”
明钦轻轻放下酒杯：“Beta之所以使用信息素香水，是希望能够伪装成Alpha或者Omega，他们并不需要款普通Beta香水。”
夏文南正想要开口反驳。
明钦已经对明鹭川说：“鹭川，来书房趟，有话跟你说。”
夏文南朝他看过去，“其实也没什，就是种感觉吧。”
“感觉？”明思彦似乎不明白。
夏文南说：“也没具体想起来哪件事哪个人，就是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，这时候心情很熟悉，就像在哪里经历过。”
“所以有溪水禅院吧？”尹泽竞说。
夏文南点点头。
明钦点点头，他问夏文南：“文南，还需要多长时间？”
夏文南深吸口气，直说：“不知道。”
明钦看着他不说话。
餐桌上沉默会儿，今天晚上，明思彦本来就副兴致不高模样，见明钦不说话，他也就维持着沉默。等待十几秒钟，还是尹泽竞说道：“能不能先吃饭？饿。”
明钦闻言朝他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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