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候，他揣在裤兜里
手机突然震
下，他抬眼看
明鹭川伸出手，握住他脚踝：“老夫老妻不能有爱情？”
夏文南低头看眼明鹭川手，觉得被他握住地方有些痒，这痒就痒到心底，开始胡乱说道：“你看多少老夫老妻连性生活都没有，要什
爱情。”
明鹭川手指本来在轻轻碰触他突出踝骨，闻言动作停顿下来，说：“你暗示
啊？”
夏文南脸都快要红：“没有啊，说别人，又没有说们。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你还没有回答问题。”
“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，林医生说可能是轻微脑震荡。”
明鹭川问他：“需要多做些检查吗？”
夏文南摇摇头，他目光缓缓上移，落到明鹭川脸上，看会儿说道：“不喜欢Alpha。”
明鹭川神情顿时往下沉。
明鹭川看着他没说话。
夏文南仰面躺倒：“是个废物。”
明鹭川说：“过来。”
夏文南盯着天花板，犹豫会儿从沙发上爬起来，身体摇摇晃晃地朝明鹭川走去，他走到明鹭川面前，往后倾斜着坐上明鹭川大办公桌，两只脚甩甩把鞋甩掉，然后看向明鹭川，见明鹭川没有反应，盘腿坐在办公桌上面。
“怎？”明鹭川问他。
做这样梦。”
“梦境对人类来说，不定有意义。”
“你不是说可能是缺失记忆以梦境方式展现吗？”
“因为你自己这觉得啊。”
“你不是医生吗？你都不知道啊？”
夏文南注意力已经被自己转移走，问道：“什问题？”
“你喜欢吗？”
夏文南垂下头，手指尖碰触上明鹭川手指，“不喜欢在这里跟你浪费什时间？早就找个漂亮Beta女孩约会去好吧。”
明鹭川从办公椅上站起来，他只手按在夏文南后颈，喊他名字：“文南。”
夏文南早把何煜峰事情忘到九霄云外，他有些刺激预感，边觉得不好，边又蠢蠢欲动。
夏文南又说句：“除你。”
明鹭川沉下去脸色随即缓和。
夏文南说：“你要是去学川剧肯定还挺有天赋。”
“你喜欢吗？”明鹭川问他。
夏文南转开视线：“说这些干嘛，都老夫老妻。”
“什怎？”
“你好像特别烦躁，明天还是陪你去趟医院吧。”
夏文南连忙道：“不用，今天去过。”
“去过？”
“嗯，”夏文南盯着明鹭川领带，说，“上午觉得不太舒服，就自己去趟。”
林抒秋脸懵：“只是个普通医生，不研究梦境。”
夏文南没有从林抒秋这里得到他想要答案，实际上，他是更倾向于这是他失去记忆片段，因为梦里场景很真实，并不像过去做梦时，环境总是光怪陆离。还有就是和何煜峰在起时候，那种暧昧心境是真实存在，也就是这点令他感到苦恼。
下午，夏文南去明鹭川办公室，坐在沙发上双眼直直盯着明鹭川发愣。
明鹭川有工作要处理，忙半个多小时，才抬起头看向夏文南：“你不回去工作？”
夏文南抬起两只手，用手掌抱住头，说：“不想工作，不知道在想些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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