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车子行驶过很远
距离之后，夏文南本来想问问他真就这样
吗？犹豫
下没有问出口，他发现自己对明鹭川想法清二楚，真就这样吧。
明鹭川没有立刻回答他。
夏文南仔细看明鹭川神情，却看不出太多情绪，过会儿他觉得明鹭川像是笑下，又像是闪而过错觉，最后明鹭川看向路问行：“
不是。”
路问行深吸口气，松开握住车门手。
直以来，夏文南都非常不喜欢路问行，这秒却觉得他有些可怜。在明鹭川关上车门之前，夏文南抬手跟他做个拜拜手势，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，紧接着下秒，车门就关上。
明鹭川发动汽车离开。
探头出来对路问行说句。
明鹭川回到驾驶座，抬手关门时，车门被路问行伸手挡住。
路问行站在门边，看向明鹭川：“逃避不是解决问题办法，为什
有话不可以说清楚？”
明鹭川这回朝他看去，语气冷漠地应道：“逃避什？们有什要说？”
夏文南伸着头，越过明鹭川去看车门边路问行。
夏文南从后视镜里看到路问行直站在原地，看着他们车辆离去方向。距离隔得远，路问行身形轮廓越发和明鹭川相似，有几秒钟让夏文南产生就是明鹭川站在那里错觉。
这瞬间夏文南感到很奇妙，那久以来，路问行真眼都没看过明鹭川吗？他为什会坚定地认为明鹭川不是他孩子？在那些日子里，他和明钤究竟发生过什？那决绝地分开，没有对方消息，甚至不知道他们有个孩子。
可惜这些答案身为当事人明鹭川并不感兴趣。
不知道路问行是怎想，他可能觉得是自己多年来忽视与否认，让明鹭川怨恨他，所以他们之间有需要消融隔阂。
但是夏文南很清楚并不是这样。明鹭川只是单纯不在乎，他童年缺失那些父子情感，现在是补偿不回来，那他就再也不需要。
路问行高大身躯几乎完全遮挡整个车门，背着光，神情也晦暗不明。他说：“你不是直认为是你父亲？现在在你面前，你没什话要跟说？”
明鹭川靠着椅背调整下姿势，他整个人看起来是松弛，说：“什时候认为你是父亲？”
“外面铺天盖地流言，不是你和明钦散播出去？”
明鹭川很干脆地说道：“不是。”然后他再次伸手去拉车门，问道：“可以走吗？”
夏文南感觉到路问行呼吸急促起来，甚至空气中出现淡淡Alpha信息素味道，似乎有些控制不住情绪。他依然紧紧扣住车门不放，微微弯腰，盯着明鹭川说：“好，那问你，你是不是明钤儿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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