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姐被问得皱起眉头，片刻后恍然道：“你说周彦啊？”
陈韵城和宁君延对视
眼。
大姐说：“周彦出去打工走
好多年，直没回来过。”
“最近也没见过他吗？”陈韵城问。
大姐摇摇头，“走就再没见过，好多年。”
宁君延站在陈韵城
身后，他们两个个子都不矮，在狭窄逼仄楼梯间里除感觉到昏暗，便是压抑。
陈韵城没听到屋里有动静，于是又敲两下房门，稍微用力些。
等待回应时候，他转过头来看向宁君延，“会不会上班去？不到五十岁话，应该还没退休吧？”
“今天星期六，”宁君延对他说。
陈韵城不太确定，“加班呢？”
宁君延开口问道：“他们多大年龄？”
老大爷说：“将近五十吧。”
陈韵城向老大爷道谢，和宁君延起往小区里走，打算亲自去这户人家里问问。
“你见过周彦父母吗？”宁君延问道。
陈韵城摇头，“他是被警察送回老家，
没见过他家人。”而且太多年过去，即便年少时见过，陈韵城大概也不记得长相。
“试试。”
他们都是第次来这个县城，完全依靠手机导航找路。
周彦户籍地址在县城条老街道个老旧小区院子里，车子开不进去，只能在附近街边把车停下来然后走过去。
小区没有门禁，只有个懒散老大爷坐在门卫室里面看电视。
周彦身份证上地址详细到单元和门牌号，陈韵城直接去找门卫大爷，给他看周彦身份证，问他认不认得这个人。
宁君延侧身越过他身边靠近房门，抬手用力敲门，“也许只是没听到。”
屋里仍是没有回应，不过隔壁住户倒是听见声音，把房门打开条缝，警惕地朝外面看。
“你好，”陈韵城在隔壁大姐关门前先开口问道，“请问这家人在家吗？”
那大姐先是打量他，又打量宁君延，或许是觉得他们不像坏人，才回答道：“李姐上周回她娘家，不知道齐哥在不在。”
陈韵城又问道：“你知道他们有个儿子吗？”
“他跟家里人感情不好，”陈韵城缓缓说道，“他从来没跟聊过他父母。”
宁君延沉默着没有说话。
小区不算大，里面共四栋老楼房，陈韵城找到周彦户籍地址那个单元楼，和宁君延起上去三楼，看准门牌号轻轻敲敲门。
他想让自己出现尽量不要太突兀，至少不要吓到周彦家人。
楼房真很旧，楼道里原本白色墙壁和天花板已经变成污垢沉积灰色，角落还能见到破碎蛛网。
老大爷摸起桌子上副老花眼镜架上鼻梁，仔细看身份证照片，摇摇头说：“没印象啊，不过这个地址确实在这里面。”
陈韵城问他：“那你认得这家人吗？”
老大爷又仔细看会儿，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抬起头来看向陈韵城和宁君延，问道：“你们是什
人啊？”
陈韵城对他说：“这个周彦是们朋友，他前段时间回老家联系不上，儿子又生病，们过来找他。”
老大爷“哦”声，没有深究意思，说：“不知道这家人跟他是不是家啊，不过这个住址住两口子，男姓齐，女姓李，没有姓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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