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韵城可能有点别扭,但他在这方面要不是别扭和保守话,也不会二十八岁还没谈过恋爱,谅解下大龄单身男青年
陈韵城羞愤兼上恼怒,想要把揪住宁君延衣服,触手却只是湿滑皮肤,他怒道:“宁君延!”
宁君延低下头,将额头轻轻抵在陈韵城领口,说:“想想而已。”
陈韵城突然意识到宁君延身上什都没穿,而且身体情态此时此刻再明显不过,也再坦然不过。
于是他恼怒倏忽间淡不少,只剩下羞愤,挣扎着便要起来。
宁君延却不肯放手,说:“别走。”
从他头发和衣服上不断淌落。
宁君延用手臂揽住他腰,把他扶起来。
陈韵城有些生气,拍开宁君延伸向他脸手,斥道:“滚开!”
宁君延抱着他在浴缸边缘坐下来,强硬地把他按在自己腿上坐着,说:“生气?”
陈韵城还在喘气。
陈韵城湿发贴在两侧脸颊上,遮挡微红血色,他说:“你这样子不走还留下来做什?”
宁君延平静地说道:“那你摸摸它。”
陈韵城想也不想地拒绝:“不行。”
宁君延在他耳边用无所谓语气说道:“那就不管它。”
作者有话说:
宁君延伸手拿放在浴缸旁边干净毛巾,动作轻柔地为陈韵城擦脸。
陈韵城想要抓住他手时,察觉到手里还捏块湿透布,仔细看是宁君延内裤,顿时抬手扔在浴缸里。
宁君延趁着这时候已经把他脸上水擦干净。
陈韵城胸口剧烈起伏着,说:“你是不是想要憋死?”
宁君延语气淡然地说道:“不会憋死你,只想要干、死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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