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安霖闻言说道:“那早点回来吧。”
又闲扯几句,两个人挂断电话。
陈韵城还是站在路边,背影孤零零,他手指在手机通讯录里滑动许久,最后还是找出宁君延号码,给宁君延拨个电话过去。
他之前说过,就算他暂时搬出来,他和宁君延关系还是不会改变。他不知道宁君延相不相信他,但是他希望能让宁君延安心。
可是这个电话宁君延没有接。
勒痕到这时候已经完全青紫,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怕。
陈韵城笑笑,说:“没什,不小心弄伤。”
老板问他:“年都没过完就出来打工啊?”
陈韵城说:“是啊,总要吃饭嘛。”
老板点点头,似乎有些感同身受,抬起条腿弯曲着搭在另条腿上,“钱不好赚啊。”
开发地盘,周围连高楼都很少,都还是城郊老旧楼房和狭窄街道。在这种地方租房其实很容易,而且都很便宜。
陈韵城租间日租房,是房东从大房间里隔出来,没有窗户,只有头顶盏惨白日光灯。
午饭没什胃口吃,直到晚上,陈韵城才离开房间出去找吃。
年还没有过完,许多商铺白天开门到下午也早早关门,要找到家开门小餐馆并不容易。
陈韵城走在外面,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作用,感觉这里比市中心温度还要低些,冷风吹过来时候,他不自觉地裹紧自己那件单薄羽绒服。
陈韵城抬起头,有些茫然地朝街道前后都看眼,他等很久,直等到电话自动挂断,才把手机放回裤兜里,双手伸进上衣口袋,继续朝前面走去。
他从小经历比别人多,他常常告诉自己要知足,不然会不开心。所以他要求比别孩子都要少,干爸干妈给他口饭吃,他都觉得满足。
不是他比别人贱,只是奢望太多也不会得到满足,不如要求少点,反而过得开心。
他过去常跟别人说,他想要找个普普通通女孩子在起,可是他从来没有去找过,他对感情也直抱着抗拒态度,害怕投入越多,最后受到伤害越大。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心理是不健康,这或许跟他没有父母也没有完整家庭有关系,表面上是他味付出,不需要别人回报,实际上是他害
吃完饭,陈韵城个人回去日租房。
这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,路边房子大都关着门熄着灯,只有冷白色路灯灯光照亮面前路。
陈韵城走到半路时手机响起来,他停下脚步,掏出手机看眼,看见是关安霖打来电话。
接通电话,两个人聊几句,关安霖听说他已经搬出来,问他是不是要准备开工。
陈韵城说:“孙老板说有工人明天就可以回来,让去看着点,等大年过完差不多可以开门营业。”
后来还是找到家小店,是外地人开,坐下来吃饭时候陈韵城和老板聊几句,老板说没有回去过年,整个新年餐馆都开着。
他要份盖浇饭。
这时候店里只有他个客人,老板把盛着盖浇饭盘子放在他桌上,便坐在不远地方,看着外面空荡荡街道发愣。
陈韵城用勺子把饭和匀。
老板转过头,看到他手腕上痕迹,“哎哟”声,“你手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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