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臻自举手投降,“好好好,错,不跟只猫般见识行吧,你叫它出来,给它道个歉。”
李臻然于是又蹲下来,并没有伸手去猫窝里抓李臻若,而是朝着猫窝门口摊开手心。
李臻若看着李臻然手,心想这算个什意思?如果乖乖出来,岂不是表示向你臣服?
不过他很快又想,现在李臻自给他个台阶下,他还是顺梯爬好,而且有李臻然当靠山也
他皱眉点头,说:“喝多,有点印象。”并不是完全记不得,可是迷迷糊糊许多画面不是太清楚。可他还记得点,是他自己先去招惹那只猫。
记得归记得,被那挠下李臻自还是有些恼火,他朝猫窝方向看眼,奇怪道:“团子呢?”
李臻然问他:“猫叫团子?”
李臻自点点头,他并没有因为李臻若失踪而太惊慌,走过去饭厅给自己倒杯水喝。
李臻然低头看眼李臻若,然后对李臻自说:“它可能吓到。”
王妈觉得很惊奇。
后来李臻然起床下楼,王妈对他说:“谁把猫和猫窝起带走?”
李臻然闻言蹙蹙眉,还没说话时,听到声小声喷嚏声。
李臻若鼻子发痒,实在是憋不住。
李臻然听到动静,朝着沙发背后走过来,刚刚走近便看到李臻若猫窝,他在猫窝前面蹲下来。
半闭着眼睛叹口气。
刚才跑得太快,也没看李臻自脸上伤口深不深,不过他是打过疫苗,又没在外面接触过其他动物,应该问题不大吧。
不过就算李臻自得狂犬病死掉,也是他自己活该!那大个人欺负只猫算怎回事?
李臻若尾巴在地上拍拍,蜷起来想让自己暖和点。
后来因为毛被打湿太冷,他许久都没有睡着,直到毛差不多干,才过去咬着自己猫窝努力拖到沙发背后,窝进去蜷曲起来睡觉。
吓得把自己猫窝都拖到沙发背后。
李臻自拿着水杯在饭桌边坐下,边喝水边说道:“吓什?又没打它。”他嗓子还有些嘶哑。
王妈帮着厨房把早饭端过来,闻言说道:“你没听它昨天叫得有多惨,跟你要杀他似。”说完似乎又觉得猫可怜,劝道,“它也是受惊吓,你别难为它。”
李臻自喝着水呛下,“它抓爪子还什都没说,现在倒是对不起它?”
王妈看着他,目光里带着无声谴责。
李臻若抬起头看他眼,没忍住又打个喷嚏。
这时,李臻自从楼上下来,他边下楼梯,边抬起手按住自己后颈,神情有些难受地活动下脖子。
相比起脸上点猫抓伤,还是宿醉之后头痛更叫他难受。
李臻然站起身来,见到李臻自便问他:“你还记得昨晚你回来做些什吗?”
李臻自闻言,下意识抬手摸上自己脸上伤,那三道抓痕其实并不深,只是破皮出点血,可是因为是在脸上,所以格外引人注目。
这觉睡到天亮,他听到客厅有人走动声音立即便醒。
醒过来回忆起昨晚事情,李臻若趴着便动也不想动。
王妈在客厅里走来走去,脚步声突然停止,她奇怪说道:“猫呢?”
不止猫不见,连猫窝都不见!
李臻若打算继续趴着装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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