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,李臻然或许是个天生同性恋,只是他未免掩藏得太好,跟他个屋子生活二十多年,家里竟然没有个人发现。就他过去也以为李臻然只是私生活比较干净,说不好听就是个性沉闷保守,结果没想到他倒是比谁都会玩。
李臻若这个动作做久,有些汗颜自己自甘堕落。
李臻然好会儿没反应,后来突然揪住李臻若头发逼得他抬起头来,说:“你在走神?”
李臻若心里埋怨死变态这也发现,身体反应倒是很快,冲着李臻然嘴就咬下去,后果自然是把李臻然翻身压在身下,又直胡搞到大半夜。
第二天吃早饭时候,不只李臻自神色奇怪地看着李臻然,就连温纯和李臻泰也眼神微妙,时不时朝李臻然看上两眼。
李臻若沉默下,犹豫自己该怎回答这个问题。
然而李臻然已经看穿他,“你想去做什?这个晚宴有什特别?”
李臻若总不能说自己想去打探下李臻自和岳紫佳有没有什内幕吧?
见李臻若不回答,李臻然说:“在考虑,没什事可以去看看。”
李臻若看他眼。
因为被华毅邦打岔,李臻若也没来得及问李臻然那个所谓慈善晚宴到底是个什情况。
直到那天晚上,李臻若侧躺在李臻然床边上,只手撑着头,问他:“你要去那个慈善晚宴吗?”
李臻然正在看手里份测评报告,眼睛也没斜下,问道:“哪个?”
“仁爱那个,”李臻若说。
他在人类和猫形态之间变幻时,始终没办法给自己搞套衣服来,到现在干脆就懒,裸着就裸着吧,反正他李四少过去身材顶赞,女人都喜欢得不得;现在虽然瘦弱些,不过看样子李臻然挺喜欢,给他个人看无所谓。
而李臻若这时不得不佩服李臻然,他沐浴在众人目光之下,还能够面无表情姿态坦然地坐在餐厅椅子上,边剥鸡蛋边招呼李臻若过去。
李臻若有些迟疑,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过去好,可是每天都是这过来,突然表现出抗拒才更奇怪吧?
他拖着尾巴走过去,跳到李臻然腿上。
在李臻然喂李臻若吃鸡蛋时候,王妈端着空盘子从他身后走过,突然停下脚步,说:“哎哟,臻然,你床上是不是有跳蚤啊?你看脖子上怎咬好几个庖?”
他接着说:“可没说要带你去。”
李臻若已经熟悉他这些把戏,心说李臻然对于玩弄他这件事倒真是永远不会厌,默默叹口气,下颌靠在李臻然胸口,抬起眼睛看他,“带去。”
李臻然看着他不说话。
李臻若偏着头把脸贴在他胸口,手轻轻拉住李臻然放在床边那只手,手指与他扣在起。
这个动作他做起来挺恶寒,记得以前有个很可爱小女朋友就常这跟他撒娇,当时他吃这套,现在李臻然应该也吃这套。
李臻然闻言,只是“嗯”声。
李臻若在等他下文,结果过两分钟才发现他没有下文,便凑近把下巴搭在他肩上,问道:“去吗?”
李臻然这回转头看他眼,“去哪儿?”
李臻若觉得他是故意,拉下脸来看着他不说话。
李臻然伸手捏捏他下颌,安抚他爱生气小猫,说:“你想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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