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臻若有时候会觉得这种生活也没什不好,安于现状所以格外幸福,可他就是还忘不放不
朱凯打个哈欠,跟李臻然挥挥手,带着狗离开。
王妈于是也抱着衣服离开,走之前跟李臻然说叫他早点睡。
李臻然回到三楼房间,进门之后李臻若依然站在窗台边上,正在看着他。他走过来拍下猫屁股,“去把你内裤捡回来。”
李臻若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,爬出去沿着管道下去,用爪子把他内裤勾下来,然后叼着回来李臻然房间。
那天晚上,李臻若觉得有些疲倦,怎说,就是经历过大事之后那种身心俱疲感觉,整个人提不起精神,可真要是躺着又睡不着。
李臻然闻言朝楼上看眼,正看到把头缩回去李臻若。
他说:“把脏衣服装在篮子里顺手放在窗台上,结果被猫给推翻。”
王妈说:“原来是这样,说大晚上,吓跳。”
李臻然笑笑说:“不好意思,看来二黄也是给吓到。”
说完,他自己蹲下来开始捡衣服,王妈连忙帮他,说:“来吧来吧,收拾顺便送去清洗。”
“怎?怎?”王妈已经跑到,紧跟在她身后人是朱凯。
李臻若窜到三楼,小心翼翼从窗台探出头去看,只见到自己落地衣服,甚至还有条内裤挂在水管上,李臻若瞬间有点傻眼。
朱凯仰起头朝楼上看,也见到那条挂在水管上内裤,脸疑惑,看看二楼方向,又仰头看三楼。
李臻然这间房间下面是李臻泰房间,李臻泰这段日子和温纯去塞班岛拍婚纱照,房间里根本就没人。
王妈还在惊乍,“这谁啊?衣服到处乱扔?”
他懒得洗澡,便维持着猫形态,让李臻然把他抓去浴室清洗。
洗完澡用电吹风吹毛,风柔和温暖,懒洋洋拂过柔软绒毛,不禁整个身体都放松。
睡觉时,李臻若就趴在李臻然颈边。过会儿他翻个身仰躺着,把压在屁股下面尾巴使劲伸出来,抬起爪子在黑暗中看过去。
并不是说李臻自换作李臻泰就更叫他难以接受,而是这种对着自己过去兄弟个接个怀疑下去心情太过于难受,如果让他重新来过次,是不是他选择不争不贪,安安稳稳做个纨绔少爷,就不会遭遇这些呢?
猫爪子小巧可爱,指甲锋锐。
李臻然便把捡起来衣服顺手交给王妈。
朱凯还穿着睡衣,这时拍下二黄脑袋,说:“快去睡觉,没事儿别大惊小怪。”
可惜二黄不能说话,它到现在还满脸恍惚,不明白刚才个人怎突然就变成猫。
王妈把衣服收拾起来,抬起头望着挂在二楼内裤,为难道:“这怎办?明早叫人搭梯子摘下来吧,今天太晚。”
李臻然说:“没事,会收拾,你们去休息吧。”
朱凯说:“臻泰不在,臻然是不是喝醉?”
李臻若连忙回头去找李臻然,却发现窗户还开着,李臻然却根本不在房间。
“是东西,”李臻然声音突然从楼下传来。
原来他在见到李臻若惹麻烦之后,便已经下楼,准备给他收拾烂摊子。
朱凯笑两声,“然哥,你这大半夜天女散花啊?内裤都还挂在水管上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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