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候快半个时辰,还不见人,商朝宗不无担忧道:“说好天亮碰头,清儿不会出事吧?”
蓝若亭道:“那倒不至于,上清宗再怎样,好歹顶着个名门正派牌子,不至于公然对郡主不利。”
商朝宗眺望上清宗方向,喟叹声,“东郭先生仙逝,这上清宗怕是要和皇室渐行渐远。”
蓝若亭捋须缄默阵,他不好说是皇室先有负上清宗,当然,也不能全怪皇室,皇室也是迫于修行界势力压迫不得已而为之,沉吟道:“某种程度上来说,上清宗确是受先王连累,才遭至修行界各派打压,以至于加剧衰败,才落魄到这般地步。先王在世掌握兵马大权时候尚难以对抗修行界势力护他们周全,如今先王已故,上清宗连最后有力屏障都没,处境已是相当艰难,不肯派人协助王爷也能理解,倒也不能怨他们。”
商朝宗颔首:“还不至于心胸如此狭隘因人家不肯帮自己而怨恨,若真如此,岂非成小人!”似乎突然想到什,回头看向他,“先生,有事不明,你明知上清宗不会派法师给做随扈,为何还答应让清儿跑这趟?”
呸,走!”
闪身往林中蹿,脚在树干上蹬,几个起落便消失无影无踪。
回味下刚才话,牛有道回头看看来路,翻身上马,溜烟驰骋而去。
出山林,与外面等候商淑清等人碰头,起纵马奔向远方……
瀑布飞流,横挂前川,激流成河,湍急处改道往深山,平缓处慢慢流淌向平原。
蓝若亭微笑道:“王爷难道真认为小郡主是为去求随扈?”
商朝宗诧异,“难道不是吗?”
蓝若亭轻叹声,捻着下巴上胡须摇头,“有件事情王爷不知,早年时候,郡主刚出生,脸上并无那胎记,但是长哭不止,良医无策,恰好东郭先生来访,于是先王请东郭先生为郡主看是否有什隐疾。东郭先生为郡主检查后,说并无隐疾,只是生来命苦,因此而哭。”
商朝宗满脸不解,“出生王府,金枝玉叶,锦衣玉食,父母通情达理,何来命苦说?”
蓝若亭摇头:“当时也不懂,但东郭先生对气数命理之玄学颇有涉猎,说从郡主根骨来看,乃是天生红颜祸水,长大后必然芳华绝代,在这乱世以色娱人岂能不苦?先王当即恳请破解。东郭先生说郡主出生王府,就算苦,也必然是先甜后苦,欲破之则必须改命。先王问如何改之?东郭先生说,先甜后苦可改成先苦后甜。先王请他施为,于是东郭先生施法,在郡主脸上种下丑陋胎记。奇怪是,胎记种
远处官道上,数百骑蹄声隆隆,路飞驰而来,抵达浅水河滩时,纷纷停下,等候在路边。
为首翘首以盼者正是商朝宗和蓝若亭。
经过途中治疗和调养,虽路奔波辛苦,但商朝宗气色却是好不少,至少穿戴有模有样不再破破烂烂,此时看来面容坚毅俊朗,精神抖擞,颇有男儿气概。
两人身后是近五百名劲装骑士,各携刀剑弓弩之类武器,中间还夹杂着上百匹良驹,有空着留待换乘,有驼负着消耗物资。
行停下后,绽露肃杀气势五百骑迅速散开警戒四周,数骑驰骋到地势较高处瞭望,配合娴熟默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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