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文心愕然,不知她究竟要干什,本不以为这酒能有什问题,结果被凤若男神神鬼鬼这搞,弄她都有些害怕,可是没办法,只能是接到手中,战战兢兢地对着壶嘴,慢慢倒进自己口中,硬着头皮咕嘟咽下肚,壶里也就剩下口量。
接下来就是等,走回榻旁坐下凤若男闭上双眼,静静等候,似乎已经冷静下来。
盏茶时间过去后,文心忽发出微弱声音,“小姐……”
凤若男猛睁眼看去,只见文丽摇摇欲坠,眼看着身子骨软下去,噗通坐倒在地上。
“姐姐。”文丽惊呼,赶紧蹲下去扶。
她伸手剥块蜡,拿起放鼻子前嗅嗅,正准备吩咐人拿去检查下,文丽突然哦声,“小姐,这酒好像是有人接过手。”
凤若男霍然回头。
文心惊讶道:“有吗?”
文丽问:“你忘吗?昨天那个白胡子老头不是拦住们检查吗?”
文心愣,想起来,立刻也对凤若男点点头,表示确有其实。
之所以有此问,是有件事情她迟早得想起来,只不过是看到酒壶提前想起罢,来到这边后基本上滴水未进,也就是走仪式时候喝杯交杯酒,怎会着道,难道是这酒水问题?
文心回:“家里那边送来。”
凤若男又问:“这酒水检查过吗?”
文心:“奴婢亲眼看到管家带人把送这边吃用物品仔细检查过,应该不会有什问题。”
凤若男默下,家里那边担心朝廷对商朝宗这边下毒手,肯定是会仔细检查,应该不会有问题,按理说家里也不应该这样对她才对,那问题出在哪?
凤若男亦抢步过来查看,文心四肢软趴趴,有气无力样子,双眼似乎瞌睡般,半睁不睁。
她看就明白,这状况和她昨晚般无二,那酒果然有问题!
“小姐,姐姐她怎?”文丽着急问道。
凤若男挥手示意她将文心扶到榻上去,自己搭手帮把。榻上放倒文心,凤若男对文丽道:“放心,她没事。问你,
凤若男咬牙道:“这里哪来什白胡子老头?”
文丽:“奴婢也不知道,他说他是王爷护卫。”
听说是商朝宗人,凤若男立马追问:“快说,怎回事?”
“昨个,奴婢二人端着酒水过来时……”文丽把当时大概情况详细讲遍。
听完后凤若男快步过去,捡起地上酒壶,打开壶盖闻闻,闻不出什名堂,朝里面瞅瞅,发现大部分酒水都倾覆打掉,里面只有点残余。她推壶到文心跟前,沉声道:“喝掉!”
她又追问:“这酒水中途可有经过其他人手?”
两人起摇头,文心道:“其他宴客酒水不知,送到洞房酒水是最上等坛,来到后特意直接交到们手中,不曾经过其他人手。”
凤若男沉声道:“确认没其他人碰过?”
两人心想这是怎,难道还有人在酒水里下毒不成?再次起摇头。
那是怎回事?凤若男心里嘀咕,目光落在烛台那边,起身慢慢走过去,步幅不敢太爽快,昨晚被某人给祸害不轻,今早追杀是怒之下顾不上。走到烛台,发现两支大红烛已经燃尽,只有销融蜡块斑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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