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出,尕淼水和白遥脸色同时变,没想到蓝若亭居然会当众说出这个秘密来,这岂是能乱说。
商朝宗倒是神色淡定。
蓝若亭复又哈哈大笑:“尕公公,事到如今,有些话不妨挑明,当年王爷被栽赃进天牢,会有什后果想必你比更清楚,有人要置王爷于死地!也是被逼无奈,不得不在京城运作,弄出个‘十万鸦将’幌子来,若非如此,王爷怕是难以活着离开天牢!”
尕淼水骤然眯眼,脸颊狠狠抽搐下,披风甩,大步转身而去。
临出帐门时,又顿步,霍然回头看眼,锐利目光紧盯商朝宗,想起当初城门楼上宋九明话,放虎归山呐!
商朝宗沉声道:“再谈下去也没什意思,条件就那些,答应则罢,不答应则战场上见!”
尕淼水直起身,“王爷,全部答应你是不可能,若都依你,诸侯皆效仿,燕国立马要陷入水火之中!”
商朝宗:“不答应还有什好谈!”
尕淼水:“京城那边已经给最后底线,治周守贤罪万万不可能,青山郡可以划到王爷治下,朝廷也可以颁旨任命,但公开昭告天下绝无可能!除这两点,其他都应,朝廷也只能让步于此。王爷若是再苛求,非要让朝廷颜面尽失,那朝廷也只能是与王爷战场上见,届时倒要看看王爷这点人马能抵挡多久!”
哗啦!商朝宗霍然站起,怒目相视。
不错。
这边刚安顿下来没多久,山坳那边也有动静。
关隘大门发出沉默呜咽声敞开,门外拒马迅速被士兵搬开,行十余骑纵马冲出,路跑下崎岖山路,冲向旷野连营大军。
为首者,袭黑色披风飘扬,两鬓斑白,面容白净,目光阴沉,正是尕淼水。
他不但是燕皇身边近身太监,也是中车府令,同时也是燕京这次派来谈判人员。
目送尕淼水离去后,抱剑怀中白遥出声,“蓝先生,刚才那话是什意思,怎有些听不懂?”
蓝若亭慢慢转身看着他,“意思很简单,十万鸦将本就
蓝若亭忙上前劝阻,拱手道:“王爷,陛下毕竟是王爷伯父,既然陛下已经做让步,王爷不妨念在同族亲情份上也退上步吧!”
于是番劝慰下,场战争似乎就此结束,双方签下协议,各执份。
目睹此情此景,旁天玉门修士面有喜色,天玉门势力范围又扩大,足足吞下郡之地啊!
慢慢收起协议尕淼水脸色不太好看,盯着商朝宗道:“有些事情最好适可而止,再闹下去,大燕垮对王爷也没好处。匹夫无罪怀璧其罪,若再有下次,不可能直忍让,王爷自己掂量下后果,什意思王爷应该清楚!”
蓝若亭微笑道:“尕公公是指那十万鸦将吗?”
行冲到军营门口停下,得通报,全部下马后才放行入内。
进营门,又被人封经脉,下禁制,才继续放行,被人领着直奔中军帐。
中军帐内,挂着行军作战图已放下垂幕遮住,商朝宗端坐在上。
白遥抱剑在旁护卫,边上还有些虎视眈眈盯着来客天玉门弟子。
不管怎说,商朝宗皇族身份还在那,还没有被取缔,尕淼水等入内后,还是起抱拳行礼道:“见过郡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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