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管家羊双大气都不敢喘,没想到邵登云突然抛出这种话题,连他这管家听都尴尬,慢慢后退,准备离开避嫌。
邵登云斜眼,“让你走吗?”
羊双脚步僵,低头在原地不敢动。
邵平波又能怎说?他沉默会儿,道:“当做亲生母亲孝敬,两位弟弟……”
“要听真话!”邵登云又打断他话。
邵登云突兀冒出这句话来。
邵平波愣,愣愣看着他,尽管迅速猜到是什意思,但愣是不敢接话。
能从小卒爬到手握兵马大权将领位置,父亲看似大老粗,却是个外粗心细之人,北州兵权皆在父亲掌控之中,大小将领都是父亲人,其他人难以染指。谁掌握北州兵权控制着北州,大禅山等修行门派自然就支持谁。
“父亲此言让儿子惶恐。”邵平波低头回句。
邵登云扬着手中纸,“知道你担心什,你放心,区区伎俩不会让其得逞。今天可以明确告诉你,你是邵家长子,无论是论能力,还是论长幼,邵家家业最终都是要交给你。区区童谣就想挑拨们父子,未免小瞧邵登云,今后会加大对你支持,该做事情你尽管放手去做,不要畏畏缩缩有什顾忌。”
建设。”
“输灌工程越完善,越能保持粮食供应,四面八方聚集来人就会越多。在这乱世,州外之民来北州有饭吃,就会落地生根,自然而然就成北州人,而只要人丁兴旺充足,北州兵源就充足,人丁繁荣,商贸自然繁荣,财富自然会向此聚集,数年之后,北州就是片富庶之地,这便是们邵家立足长远根基!”
“当然,今年灾后补种事宜必须先着手,先熬过眼前困境,不然会出乱子。”
邵登云:“这事,你们先拿出个详细章程来。”
“是!”邵平波应下,又从袖子里拿出张纸筏,恭恭敬敬双手奉上:“父亲!”
面对父亲大气磅礴,邵平波好生为难,让他怎说?说好你不信,说不好你能接受吗?
“唉!”邵登云忽轻轻喟叹声,“答应,给他们母子条活路!”
话说到这个地步,邵平波明白,父亲应该是吐露心声,慢慢抬头道:“父亲真想听儿子心声?就怕说出来不好听!”
邵登云看着他,等他后话。
邵平波鼓足勇气,硬着头皮道:“有些干扰没必要存在,不是儿子绝情,
“谢父亲信任。”邵平波中规中矩回声。
邵登云:“但想知道你今后会怎处置他们母子。”
邵平波:“二娘也是母,无波和伏波也是弟弟,自然是……”
邵登云出声打断:“没你心眼多,不要跟绕来绕去说那些没用!”
现场片寂静,这话让邵平波好难回答,他也不知父亲是不是在试探自己。
邵登云回头看眼,慢慢转身,拿纸筏,低眼瞅,嘴里念叨两声,“北州王,北州王,颗糖……这个看过,知不知道谁干?”
“牛有道!在京城回来路上遇见他……”邵平波将大概情况说遍。
邵登云掸掸手中纸,“居心歹毒,这是想离间咱们父子。”
邵平波:“父亲明鉴。”
“如果你接掌北州,你准备怎处置他们母子三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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