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带着对儿时记忆向往,陶燕儿不断询问些平川县往事。
那轻言细语极有分寸知书达理,那温婉书卷气质,那淡施脂粉清丽面容,那细腰胸隆婀娜身段,看武天南心头发热,发现与家中那位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。
尤其是获知此女乃待嫁之身,又不是修士,到这年纪嫁人应该是眼前事,心中可谓蠢蠢欲动,恨不得亲芳泽,奈何又顾忌其兄长。
对陶燕儿问话,武天南那真是有问必答,也保持着谦谦君子态度,颇有风度,却绝口不提自己已有妻室。
番相处下来,令武天南如沐春风,身心愉悦。
武天南这才知道,男叫陶君,女叫陶燕儿,是兄妹两个。
兄妹本就是平川县人,哥哥陶君少年时遇见修士走修行之路,离开平川县。后陶母病逝,之前兄妹二人祭奠坟墓正是母亲坟墓,后来平川县兵荒马乱,陶家也搬离平川,不久前父亲过世前告知,妹妹陶燕儿在老家平川县有过门指腹为婚亲事。
兄妹二人此来正是为婚事而来,谁知回来打听才知,指腹为婚男方家早就在兵荒马乱时期没。
马车颠簸,陶燕儿柔弱女子坐久吃不消,又不会骑马,偶尔会下车休息。
获知是老乡,兄妹二人对武天南几人态度和蔼不少,途中休息时,陶燕儿甚至主动问武天南些事情。
武天南心惊肉跳道:“句句属实,家父乃平川县县丞,境内属民皆有看护之责,本是片好意,不想冲撞法师,还请恕罪!”
“县丞?”陆圣中似有怀疑。
“他们有文书可证明。”武天南赶紧朝随行挥手。
随行中人迅速从包裹里拿出份文书,除武天南外,其他人本就是平川县衙役,正要送文书去北州,顺带护送武天南罢。
陆圣中拿文书看封皮,果然是县衙东西,上面还有县衙盖印。
陶燕儿句“武兄”,更是喊武天南飘飘然。
途中对兄妹俩绝对是殷勤照顾,些琐事可谓跑前跑后帮忙张罗,美其名曰都是乡亲,帮忙是
“记得城南有座塔,小时候还爬上去玩过,这次回来发现不见,不知却是为何?”
武天南呵呵道:“记得记得,城南原来确有座塔。妹子有所不知,那座塔年代已久非常久远,还是武朝之前佛教兴盛时期修建,留存到后来已久非常老旧,次风大雨大,突然就垮塌。附近人修缮房屋时需要用砖,你搬些,他搬些,就这样没,空着地后来自然也被人占。”
“记得塔对面有片竹林,竹林中有酒家,小时候随父亲去过,为何也没?”
“那酒家失火,连带竹林以及附近房子都烧好几栋,好大火,现在还印象深刻。”
“唉,往事不可追忆,可惜。”陶燕儿脸幽幽失落。
文书扔还回去,陆圣中没再说什,宝剑归鞘,回头对妙龄女子道:“走吧。”
武天南等人松口气,目送陆圣中扶妙龄女子上山坡。
等到几人爬上山丘,只见妙龄女子钻进马车,男子驾驭马车上官道离去。
几人也下山爬上马背,继续赶路,结果和前面马车路同路,不小心变成结伴而行。
双方渐渐搭上话后,也算是认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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