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天南连连点道:“自然是听说过,此事明显是针对大公子去,只是大家只敢在暗中议论,不敢明着讨论罢,莫非和这事有关?”
陆圣中颔首,又问道:“武兄可曾听说过上清宗掌门唐仪?”
武天南嘿嘿笑,旋即似乎又觉得当着陶燕儿面太猥琐,笑容收,点头道:“听说过,听说大公子喜欢这位掌门屡屡示爱。”
陆圣中:“问题就出在这,这唐仪是有夫之妇,其夫名叫牛有道,也是修行中人,乃是燕国庸平郡王身边法师随扈,也是位能人,夺妻之恨岂是小事?
陆圣中哦哦,“怎听说大公子邵平波才是北州实权人物?”
武天南略尴尬,他倒是想攀附邵平波,可也得攀附上不是,人家压根不把他放眼里,辩解道:“大公子太忙,暂时还无缘相聚,待有合适机会,自然是要拜托。”
“不妥!”陆圣中微微摇头声。
武天南诧异:“陶兄此话何解?”
陆圣中道:“邵平波可能即将大难临头,劝武兄还是不要惹祸上身好,最好是离他远点。”
在北州府城,难道不用回平川吗?”
武天南略怔,慢慢放下酒杯,摇头叹声,“在陶兄和燕儿妹妹跟前也就不说暗话,北州情况你们大概也知道,情况有些特殊,从燕国裂土后,燕国那边管不到,韩国那边也不敢太逼,所以这块地面上正真能做主人就在这北州府城内。长期在这府城内活动,也是想托关系找个合适差事做。”
陆圣中哦声,“令父乃是县丞,难道平川县内还不能给你安排个好差事?”
武天南:“平川县乃贫瘠之地,再好差事又能好到哪去?志不在平川,而在这北州城内登堂入室。”
副志存高远样子,瞥眼矜持着陶燕儿反应。
武天南越发惊讶:“陶兄何出此言?”
陆圣中似乎有些犹豫,副不知该不该说样子,最终道:“按理说,有些话是不该说,不过和武兄相交,又是同乡,不妨告知武兄二,只是这事出自口,入得你耳,过去就过去,你万不可说是说,不想惹什麻烦,否则兄妹只有远离,不会再和武兄相见。”
“难道陶兄认为是多嘴之人?”武天南看眼陶燕儿,拍着胸脯保证道:“陶兄但说无妨,绝不会牵连陶兄。”
陶燕儿目光轻轻瞥向陆圣中,不知他要干什。
陆圣中略犹豫后,缓缓道:“北州事情虽然不太清楚,不过修行界事情却是略知二,之前有唱北州王童谣,不知武兄可曾听说过?”
陆圣中略点头:“原来如此!北州当家作主,人人皆知是邵家,你父亲好歹是县丞,何不让你父亲去求见邵登云。”
武天南顿时苦笑:“县丞在平川县是大官,可在这北州府城内也算不上什,北州州牧哪是父亲想见就能见。”
说到这,似乎怕对方兄妹看轻自己,又抬头挺胸道:“不过已经找到门路,已和州牧公子搭上关系,假以时日必有结果。”
陆圣中正想把话往这上头引,不想武天南自己说出来,倒是省他拐弯抹角工夫,淡淡问道:“听说邵登云有三位公子,不知武兄搭上哪位公子路子?”
武天南:“二公子和三公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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