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两个眉头皱着,都发现,自从那童谣出来后,父亲不但没有警惕,反而加大对邵平波支持力度,他们两个手上权力基本上快被邵平波给剥夺差不多。
邵平波就句话交代,说并非针对他们,而是他们能力不足以胜任某些事情,要交给有能力人去做。
对此,他们兄弟两个找父亲申诉没用,让母亲去找父亲也没用,总之父亲就是铁心支持老大。
在他们看来,这样下去,北州今后哪还有他们兄弟立足之地。
阮氏摆摆手,似乎不想再提这事,问:“你们兄弟两个这时候不处理公务,跑来作甚?”
老大势力和影响力非同小可,要动老大,有些事情需要内外起发力,他们去大禅山那边挑事,父亲邵登云那边却要母亲出面去盯住,旦事发,需要母亲晓之以情、动之以理,不能让父亲在关键时刻出岔子。
内宅庭院,兄弟二人联袂来到。
阮氏正在吩咐群下人往外搬东西,都是家里些奢华陈设,而阮氏身上华丽衣裳已经换成粗布衣裳。
“母亲!”兄弟二人起行礼后,邵伏波看着不断从家里搬出去东西,奇怪道:“母亲,这是要把东西搬哪去?”
“唉!”阮氏轻叹声,这里不是说话地方,挥手带兄弟二人去安静房间。
勒他脖子。
撞他人看看街头左右,也走进来,连同巷子里摁住武天南两人起,将武天南带进巷子深处。
“呜呜……”武天南挣扎着呜呜叫唤。
人低声喝道:“别叫,两位公子说,想证明自己说是真,先老实在这边待段时间,若确实无误,自然少不你好处。”
武天南眨眨眼睛,就这样老老实实被拖走……
邵伏波没好气道:“身子都快闲得发霉,哪有什事给们做。”
“唉!”阮氏又是声轻叹,自是知道儿子苦衷,可她也无能为力。
邵无波回头对屋内两个丫鬟挥挥手道:“你们先退下吧
没外人,邵无波又问:“母亲何故唉声叹气?”
阮氏叹道:“大哥儿正在推行新政,说是要节约财力用在刀刃上,说是要止住北州奢华之风就要先从自家做起,说是只有刺史府先做出表率,下面不敢僭越才能上行下效。即日起,家里上上下下人不准再穿绫罗绸缎,律粗布衣裳示人,家里切值钱陈设都要拿出去卖,说是要集中财力加快推进北州振兴!”
邵伏波怒道:“连件好衣裳都不给母亲穿,那狗东西未免也欺人太甚!”
他感觉邵平波在故意羞辱他母亲。
阮氏摇头:“这事你父亲也答应,即日起,连你父亲也要穿粗布衣裳,说是大哥儿自己也要如此以身作则。”
刺史府内,兄弟二人还在厅堂内徘徊,门外快步进来人,低声禀报道:“二位公子,人已经扣下。”
兄弟二人相视眼,两人也由不得武天南说是什就是什,万是陷阱呢?他们也怕武天南跑会死无对证,只要武天南在他们手上,就算事情出漏子,也能往武天南身上推。
邵无波沉声道:“务必把人看好、藏好,不能走漏消息,否则要你脑袋。”
“是!”那人拱手应下。
兄弟二人立刻出厅堂,按商量好去找母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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