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方瞬间明悟,脱口而出,“因为邵登云就剩这个儿子!”
“是啊!邵登云就剩这个儿子,大禅山再杀掉话……大禅山是不怕邵登云,能忌惮邵登云唯点无非是大禅山在北州利益,大禅山怕北州出乱子,上下两国虎视眈眈情况下,北州是出不起乱子。”牛有道呵呵,脸无奈,“所以说那王八蛋狠呐,他要是不这干,想都不会往这头上去想。那家伙在这个关头用这手挽回败局,十有八九是拿邵登云掌控北州做要挟,令大禅山投鼠忌器!”
圆方倒吸口凉气,以杀亲兄弟和继母方式来自保,果真是狠毒!
他现在算是明白道爷为何念兹在兹非要除掉邵平波不可,道爷看人眼光也算是毒很。
“道爷,逼他干出这种事情,这仇算是结下,这种人可不能留,想办法除掉吧!”
当然,他也并不是真想帮那兄弟两个,非亲非故,压根不认识,哪有什好心让人冒险帮这忙,而是知道北州就算落在那两人手上也不足为虑。
但他还是想说句话,不怕神样对手,就怕和猪样人联手!
也令他不得不再三感叹:“母子三个身在刺史府,邵平波想杀就能杀,由此可见那家伙对北州刺史府渗透之深,远超们想象,怕也超乎邵登云想象,否则邵登云不会让母子三个如此轻易遇害,那毕竟是他两个亲生儿子。这样来,邵平波能轻易干掉母子三个也就不足为怪。”
圆方恍然大悟样子,慢慢颔首,继而又疑惑道:“信上说,事发后,随时能见到邵平波唐仪,前去求见邵平波询问情况,结果却出现见不到情况,难道不会是邵平波已经遇难?”
牛有道摆摆手,“正因为唐仪见不到,才合情理,才断定是邵平波做掉那母子三个。邵平波干出这种事,十有八九已经被控制,估计大禅山那边也不好做决断,想看看这里反应,也想看看冰雪阁那边反应,做好随时拿邵平波做交代准备。短期内,估计邵平波是别想得自由!”
牛有道自嘲:“你当不想?这样都做不掉他,暂时还真拿他没办法。他
圆方狐疑:“道爷,您这番布局,不就是逼大禅山杀他,大禅山敢冒这险放过他?”
“妈,老子算他狠!”说到这个,牛有道忍不住爆句粗口,偏头啐声,脸自嘲道:“按理说大禅山要杀他,这种关头不该再惹怒邵登云才对,难道想破罐子破摔?开始也不懂那孙子是什意思。但是结合那边情况,捡出事情走向去想,事情反而又简单。大禅山要杀邵平波,邵平波却在紧急关头杀阮氏母子,于是大禅山没杀邵平波,这是什意思?事情变化就在阮氏母子死上。”
负手看天,叹道:“揪住这个关键捋就明白,阮氏母子生死对大禅山重要吗?不重要!大禅山怕邵平波吗?已经准备杀他,自然是不怕!那阮氏母子死,大禅山为何不敢对邵平波动手?”
圆方目光闪,“邵登云毕竟不是摆设!”
牛有道颔首:“杀邵平波忌惮邵登云是何故?道理很简单,邵平波是邵登云儿子!那之前为什不顾忌这个?因为阮氏母子没死!阮氏母子死为何又忌惮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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