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耀显嘴唇紧闭,手上筷子紧攥着,低着头慢慢坐下。
谁知屁股刚沾
陆圣中指指厨房方向,“熬锅粥,等谭兄醒来用。谭兄先去洗洗吧。”
谭耀显汗颜拱手,快步离去收拾洗漱。
等他收拾好,陆圣中也端大罐粥到厅堂内,两人闲谈着坐下慢用。
桌上也没什下粥菜,厨房里只有些腌菜,知他家境不好,陆圣中也跟着勉强凑合。
谭耀显吃东西很斯文,倒是和他白白净净书卷气很搭。
闻到外面有粥香味,放脚穿鞋,披外套,开门而出,走出屋外太阳刺眼,才发现觉睡到中午。
“谭兄醒?”
谭耀显闻声偏头看去,只见屋檐下站个人,不是昨晚那个李兄还能是谁?
他有些尴尬,不想狼狈见客,赶紧将披在身上外套拉扯穿好。
读书明礼后,甚少有在外人面前衣衫不整情况。
摇头,觉得好笑。
发现这位也确是迂腐,能勾搭上邵柳儿不想着攀附高枝借邵家势发达,反而尽想些养不起邵柳儿事,自己折磨自己给自己找难过受。你若真能娶到邵柳儿,有邵家在,生活还会成问题吗?瞎操心那没用!
不过他也没打算跟谭耀显讲这种道理,跟这种骨气未灭书生讲这些是没用,人家反而会认为你是在侮辱他,这种人非要被将来现实生活给真正降服才会弯下腰来。
起身徘徊在屋内,陆圣中自己都感到意外,跑来摸摸看,没想到摸出这个事。
他现在算是明白武天南当初为何不说,不是不说,而是忌惮邵家势力不敢乱嚼舌头。
有些话本想等他吃完再说,见他这慢吞吞细嚼慢咽吃法,还不知什时候吃完,陆圣中只好不客气,开口道:“枯叶传情,谭兄雅很。”
谭耀显抬头愣,紧张盯着他,问:“李兄这话什意思?”
陆圣中笑道:“谭兄,你昨晚喝多,说些推心置腹话,你和邵柳儿事已知晓。”
谭耀显脸色大变,霍然站起,眼神有些慌乱,心中懊恼无比,责怪自己醉酒误事!
陆圣中摁手,示意他坐下,“谭兄对推心置腹,也不会出去胡说八道,所以无须紧张。”
随后快步过去拱手道:“李兄,是孟浪。”
陆圣中呵呵笑:“偶尔放纵下也无妨。”
想起昨晚事,谭耀显问:“唐兄呢?”
陆圣中笑:“他早醒,见你熟睡,大早就走,说改天再来看你。”
谭耀显拍拍额头,唉声叹气,自责不是待客之道。
连武天南都能看出来,可见谭耀显和邵柳儿在诗词社暧昧关系根本就不是秘密,其他人早就看出端倪,只有当事人两个傻子以为别人不知道而已,真正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!
让陆圣中疑惑是,邵平波可不是什善茬,手段狠辣果断,不同意话,这个谭耀显居然还能在北州城内无恙?若说邵平波不屑理会话,为何又对谭耀显这种小人物采取这种手段……
次日,躺在榻上昏昏沉沉谭耀显睁开双眼,慢慢支撑着爬起来,想起昨晚,自己应该是喝多。
左右看看,是在自己卧房里,也不知自己是怎回屋睡下。
拍拍有些疼脑袋,发现昨晚确是喝多,从未喝过那多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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