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耀显惊呼:“这怎可能?”
邵柳儿:“他压根就不是什读书人,而是修行界法师,他刚才盘膝打坐方式证明判断。有些事情现在说你不会明白,但可以判断,他不是为帮你,而是要把骗出来,好利用对付邵家,回头们肯定要被他们控制住,那样们逃离北州还有什意义?”
“这……这怎可能?”谭耀显难以置信样子,“他若是法师,你焉能逃掉?”
他并不知发生什事,不知邵柳儿暗中做什手脚。
邵柳儿也不想让他知道那船夫怕是也活不成,怕他难以接受她心狠,霍然回头,
抢着干活是贤惠?分明是想找下毒机会。
分明是直示弱,让自己毫无防备喝她敬酒,居然还让那丫头把随身武器给骗走。
这丫头还真不愧是邵平波母同胞亲妹妹,同样阴狠,从能果断对身边下人下药,自己应该就要有所警觉才对。怀疑船夫会带来危险,便果断连船夫都不放过,越发佐证这点。
眼睁睁看着对狗男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越来越远,他却无可奈何,越想越憋火,竟然在阴沟里翻船!
偏偏还不得不强压怒火,让自己稳定情绪,安心施法祛毒!
盘膝而坐陆圣中与水中划动邵柳儿对视着,船继续顺流而下,双方相隔渐远。
见他坐在船尾不能轻动,应该是着道,邵柳儿松口气,回头拼尽全力朝偶尔还能在水面露下脑袋扑腾谭耀显游去。
羊皮囊推过去,水面抓挠手抓到上面网绳,立刻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,脑袋终于露出水面谭耀显拼命往上爬,爬起又掉下,掉下又爬起,那叫个急于求生,急于呼吸,却又屡次呛水。
“谭郎!谭郎……”邵柳儿在旁大声疾呼,唤他冷静,又钻入水抱他腿往上顶。
阵折腾,谭耀显终于爬上羊皮囊,脸色忽青忽白,趴在上面如死狗般,不时呕吐出水来。
趴在羊皮囊上谭耀显终于缓过来,看看身处环境,抱紧羊皮囊不敢乱动怕又掉下去。
抬头看看水中奋力前行邵柳儿,又回头看看远去船只,他喊道:“柳儿,好好,为何推下水?”
划水中邵柳儿回头道:“不是推你下水,难道你没看出们在逃难吗?”
“逃难?”换别人话,他脾气再好怕是也要发火,此时却是脸哭笑不得,“可不是在逃难吗?都快被淹死。柳儿,你明明会水……你到底在干什啊!是后悔不想跟走吗?”
邵柳儿:“谭郎,跟你去哪都不后悔,但你那个李兄根本就不是好人,不是在帮你而是在害你。”
邵柳儿抓着羊皮囊网绳,稳住羊皮囊,不让它在水面翻滚,否则谭耀显又得掉进水里。
张俏脸,甩着湿漉漉长发,娇柔身躯奋力在水中划动,拉着羊皮囊,牵着朝岸边游去。
坐在船尾目视水面求生情形陆圣中,那叫个恨得牙痒痒,谭耀显他接触过,知道谭耀显没这心思,也瞒不过他眼睛,是着邵柳儿道。
还以为这丫头傻来着,轻易就骗出来,又轻易被骗失身,谁知居然是扮猪吃老虎。
还说不会水?眼前这水面救人情形也叫不会水?分明是上船时就居心叵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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