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有道奇怪,“为何?”
“道理很简单,朝廷钱拨下来,南州背后修行门派必然要伸手,真正能用在南州身上又有多少?另就是,南州旦重复咱们模式,吸取可就是其他州资源,其他州能答应吗?只怕朝堂上围攻也能让周守贤吃不兜着走。另外,其他州也向朝廷伸手如此话,给南州不给其他州,难道能如此偏心?朝廷内部自身掣肘太多,所以朝廷不可能拨款给南州。”
“朝廷不拨钱,南州想推行咱们这种减免税赋模式根本不可能,没税赋,背后修行门派就断财路,那些门派不会答应,周守贤承受不住那个压力,硬搞话,只怕周守贤那个州牧做不几天就得下台,说不定连命都得丢掉。”
“想要重复咱们这种模式,必须占据定条件,其他不说,首先大环境要允许。咱们两郡坐落位置,与赵国金州互为倚仗,朝廷不敢轻易动们,动就有可能把事情给搞大,所以才有咱们发展空间。能有这条件诸侯不多,邵登云所占北州算个,北州借韩国和燕国势,利用两边互相制衡、抵消威胁,自己才得以在中间喘息。”
“如今北州发展模式其实和咱们差不多,这个邵登云不简单,早年在宁王身
琢磨阵,他又问:“诸国好像都有向齐国采购战马吧?他们是怎买到手?”
蓝若亭略摆摆手,“道爷,那不样。首先各国多少都有些自己养马马场,其次国与国之间,互相制衡掣肘,齐国若是将战马全部卡在自己手里不放话,怕是要招来灭国之祸,诸国必定会联手围攻,加之战马本就是齐国最大财路,也是齐国保持国力根本,所以齐国每年都会放出定配额卖给诸国,基本上能保证诸国战马老弱淘汰,除此外齐国管控严格。而分到燕国手上配额,朝廷自然是分给自己人,怎可能会给们?”
牛有道“哦”声,明白这套路,他还想琢磨下诸国采购方式,现在看来,想都别想。
抬头看看挂着地图,“最近周边没什事吧?”
蓝若亭:“咱们这边和金州互为倚仗,保持着微妙平衡,暂时没什事。不过咱们这边发展进度多少还是引起周边不安。”
牛有道请教:“怎讲?”
蓝若亭指着地图上解释:“两郡推行新政,发展虽快,可明眼人都知道,吸引是周边财力和人力,把周边财力和人力给吸收过来,自然就会抽空周边。金州那边对们已经很不满,为维持平衡局势不被打破,咱们这边主动封锁金州那边资源流入,以缓解金州不满。”
“金州那边还好,两郡真正所在毕竟是在南州腹地,目前真正吸收还是南州资源,已经造成南州不少地方空虚,令周守贤惊慌,也引起朝廷警惕。接到京城那边消息,周守贤已经上奏朝廷,请朝廷拨款,准备模仿咱们这边模式,以抗衡。”
牛有道皱眉:“如此说来,岂不麻烦?两郡之地岂能和整个南州竞争?”
“不然!”蓝若亭摆摆手,笑,“周守贤也是没办法,在以此自保而已,以备将来对朝廷有个交代。其实周守贤自己心里也清楚,南州没办法复制咱们模式,朝廷也不会拨款给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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