昊云图有点纳闷,平常也许不在乎,但获悉自己惦记过花被人给摘,心里终究还是有点不舒服,差别在于,最后摘花人不是他,哪怕是朵明日黄花。
他给牛有道令牌,看好牛有道因此而示好是方面,其次也是为牛有道安全考量,免得牛有道在这边太过惊险,好让牛有道早点回青山郡复命。
步寻:“拿到令牌立马匆
身为帝王,看似权倾天下,实则有许多无奈和不许。
“咦?”昊云图似有纳闷地问句,“寡人记得你说过,那女人不是已经老吗?”
步寻欠身回,“这世上没有不老红颜!”
昊云图问:“牛有道多大?”
步寻:“二十出头样子。”
步寻有点没想到他能有这大反应,只手掌贴在他后背,为他抚顺气息,随后拿只毛巾过来给他。
昊云图擦拭下嘴和手,毛巾还给步寻,看着步寻在那擦拭喷在桌案上茶水,忍不住呵呵笑声。
步寻回头,诧异。
昊云图缓缓靠在椅背,幽幽咽出口气来,有些怅然道:“转眼多少年过去,依稀记得满城花柳竟芳华时季,那时还是你陪着寡人吧,寡人跟你就在那人群中,看那红楼倚翠,是在抛绣球吗?”
步寻轻笑,“那时她年纪其实已经不小,却是花开正浓时,她喜欢上个男人,爱死去活来,那个男人答应娶她,她已是红妆静候好事,谁知事到临头那个男人反悔,于是她怒之下穿着红妆抛绣球,说是要偕同全部身家嫁给接住绣球之人,要让那负心人后悔辈子,红楼之下那叫个挤得水泄不通,老奴记得抛下绣球离陛下大概只有两丈远距离。”
昊云图嘴角抽搐下,“老花也采,这牛有道胃口很刁钻呐!”
步寻:“陛下误会,红娘金盆洗手并非是被人收房,而是委身为奴,做牛有道奴婢。”
昊云图:“还不是他嘴边肉,有区别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步寻不知该如何回他,不过看出来,这位还是有点介怀。
“寡人给他令牌,他不赶紧回去,在这里瞎折腾个什劲?”
昊云图呵呵道:“你好记性呐!初见时,寡人惊为天人呐,风华绝代,美呀!寡人当时想,竟如此刚烈,真乃奇女子,何人竟忍心负这般奇女子,寡人当时真是心动!”
步寻:“是,陛下当时夸她是齐京景。不过她终究是反悔,终究是不肯委屈自己,绣球虽然抛出去,终究是没肯嫁那接住绣球人,赠对方笔钱财事。她若真嫁,还真是段传奇佳话!”
昊云图感慨万分道:“边是初识美人如玉,边是如画江山遭受蹂躏,黑铁山役,齐国最精锐大军,全军覆没,齐国正以举国之力抵御入侵之外敌。美人和江山,寡人只能是二选其,遗憾呐!”
对于这事,步寻自然是清楚,那时这位正盯着皇位,正值关键时刻,管芳仪名声太差,背负着人尽可夫名声,真要敢收管芳仪话,只怕和这皇位就无缘,确是只能二选。
而登上皇位后,就更不可能收纳管芳仪那般名声女人,不在位还能在外溜达着看看,在位后连看都不能看,举动皆被人盯着,不能和那种名声女人有任何牵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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