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来找管芳仪,不是没有原因,不是闲得无聊。
“招谁惹谁?连你要干什都不清楚,你就把给拖下水,你找谁不好,干嘛咬住不放!”管芳仪脸悲愤。
牛有道盯着画纸,手动嘴动,语气温和而徐徐:“这京城就是个鸟笼,你就是关在这笼子里金丝雀,这多年都未曾自由飞翔过次,这京城也不会给你飞机会,你甘心永远这样关辈子吗?你现在还能卖笑,还能露露胸脯,还能摆动腰肢扭扭屁股引人多瞅上两眼,真等到连卖笑、露胸脯和扭屁股资格都没有,你又没有自己势力,届时这京城便是吃人不吐骨头猛兽,会毫不留情地咬向你脖子,将你啃连渣都不剩,你以为你积攒下家当能是你?美人迟暮,英雄白头,最是凄凉,何必要等到那天受尽白眼时再回想当年,早做打算吧!”
管芳仪苦笑:“你自己都说你自身难保,跟你,你又能给什?”
“至少能给你美好,让你不虚此生!”牛有道话落,弹指扔笔,抽纸,翻转画纸,双手拉开,亮给她看,已经画好
,他是不敢公然动手,只要身边随时有人保护,他就找不到机会下手。他无法对动手,就只能是继续取信于,为达到目,他就只能是去杀魏除!”
管芳仪心中情绪起伏,“牛有道……道爷,说道爷,这究竟是为什,你们究竟在玩什,你别吓,这人经不起太大风浪,听着都害怕!”
牛有道:“以后你自然会知道,现在问多也没意义,你只管照话去做,你放心,事后绝不会亏待你。”
管芳仪:“你敢如此信任?就不怕告密?”
牛有道略抬眼瞅瞅她,目光又落在画纸上继续,“江湖走马,风也好,雨也罢,有顺风顺水,也有凄风苦雨,都能路蹚过来,没三分本事,也不敢走这条路。个人身处险境,走到这步已经是退无可退,身边暂时无人可用,既然找上你,就只能是靠你,也不会再给你其他选择。”
“今天对你坦诚相告,是以性命相托,望你也尽心尽力以诚相待。这人虽非正人君子,也不讲什公道,却讲道义!你助臂之力,还你个美好明天,你若敢背叛,你自己也知道你不敢离开这京城,不怕步寻弄死你,你不妨试试看,保证你死很惨!”
事情也诚如他自己所言,他现在真几乎是孤身人身陷险境,既要想办法保命,还要想办法完成青山郡那边任务。表面上看起来,他悠哉悠闲,有心情逛街,还有雅兴在这调戏这个老女人,然而他真实处境真是十分艰难。
自打来到这齐京,事情出接出,每件事都由不得他自己做主,事事身不由己,步步惊心,换般人只怕早已被弄死。
身边有恶狼虎视眈眈,随时可能会给他致命击,而这齐京如今对他来说,尚未,bao露真正狰狞面,就已经是个巨大漩涡,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吞噬,可谓内忧外患,身边没人能帮上他,身边也无人可用,袁罡面对修行界能力有限,让袁罡卷进来是害袁罡,只能是靠他自己来周旋。
事情走到这个地步,非他所愿,他现在处境真是很难很难,非常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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