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落脚庭院中,令狐秋直摇头,“年轻轻小伙子,怎能这样?可耻!”
留守看守金翅红拂走来,见他这个样子,不禁问道:“先生,何故如此痛心疾首?”
红袖苦笑道:“牛有道要娶管芳仪!”
“啊!”红拂吃惊不小,满脸难以置信神色,“他不是玩玩吗?怎当真?”
现在连她个女人都觉得牛有道对管芳仪玩玩才对,怎能娶?
“你这叫为好?回头跳进河里都洗不清。”
“要洗清干嘛?你去房里过夜,不是不在乎这名声吗?”
“你想干什?警告你,别乱来!”
“乱来?招你惹你?你无冤无仇,好好咬着不放,非要把拖下水,好啊,那就起下水啊!现在又嫌脏,怕下水把水给弄脏?”
“你又来,别扯远,就事论事!”
被管芳仪当众把给拽走。
那感觉,似乎由不得他牛有道不同意。
拖走没多远,又被管芳仪挽胳膊,郎情妾意般!
令狐秋和红袖站那傻傻目送好阵,画风猝不及防,二人对这幕还有点回不过神来。
林荫小路上漫步,管芳仪察觉到牛有道有抽走胳膊异样,立马抱紧,“干嘛,嫌弃呀?”
“唉!问题关键是,管芳仪把牛有道当成心肝宝贝,怕金王府那边下毒手,派人手随时保护牛有道……”红袖把大
“好!就事论事!凭什跟你去赴汤蹈火?你摆明在利用,利用过后你过河拆桥怎办?你只有几句甜言蜜语,男人甜言蜜语听多去,没什屁用,你能给什保障?事不成,跟你起倒霉?事成后,抛弃齐京这边,你又过河拆桥话,你说该怎办,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弥补?”
“你想要什保障可以说,不是不讲理人,咱们好商量。”牛有道又要把夹她臂弯里胳膊抽出来。
“别动!”管芳仪用力拉,夹死不放,她修为比牛有道高,令牛有道使几次力也未能抽出手来,“其他保障不要,就要这个!你想让陪你赴汤蹈火,没问题啊,可凭什在脏水里搅和,你却在岸上洁身自好?要脏大家起脏,让天下人都知道,是你答应娶,才跟你走。回头你若敢过河拆桥,连这种女人也用这种手段来欺骗,也好让天下人看清你嘴脸!当然,你放心,又不让你真娶,这种事也勉强不是不是?”
此中深意稍作细想,牛有道阵恶寒。
偏偏管芳仪还笑吟吟地说着这些话,动作亲昵很,在外人看来,还不知道两人在那郎情妾意地说些什……
牛有道有点牙痒痒,低声问道:“什时候说要娶你?这话能乱说吗?”
管芳仪笑吟吟道:“你可以解释清楚嘛,又没堵你嘴,你自己不解释,怪?”
牛有道反问:“怎解释?”
这种事情,两者之间不商量好,没办法解释。个说有,个说没有,两人之间弄个破绽百出当别人傻子?
管芳仪:“知道不方便解释就好,演戏嘛,就得演像点,这也是为你好,这下你那二哥绝对相信们有腿,再加强对你保护,他也不会怀疑。这般任劳任怨为你好,你怎反而副不领情样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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