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镜湖拍卖,昆林树再三逼迫,他当众受辱,亦能忍气吞声、低三下四,又主动认输,还假装战败,直到被昆林树逼得退无可退,他立马铺好退路,随即果断痛下杀手,若非他人阻拦,昆林树焉有命在?此事与上清宗事如出辙,开始都是隐忍,旦逼得他退无可退,出手便毫不留情!由此可见此人不但极能隐忍,亦是心有猛虎之辈!”
“上清宗与他作对,如今可得安好否?昆林树为难他,如今又是什下场?燕使宋隆在赵国刁难,于金州命丧他手。燕国动用潜伏于诸国大量秘谍,也未能诛灭他,反而在各国遭受重创,之后燕国廷尉宋九明被暗黜下台。”
“宋家如今何在?已遭灭门!燕国震怒,可曾将他给如何?冰雪阁闹出风风雨雨,
昊真:“你们觉得本王该见他吗?”
车不迟:“有点猖狂,此人知道些,在冰雪阁时候被彩虹客栈掌柜楚安楼打脸,估计是狐假虎威借冰雪阁势被教训,可见此人惯会装腔作势。王爷当坚定自己策略,不必理会,晾他也不能把王爷怎样,他若真敢过分,自有们三个收拾他,这里还轮不到他来耍威风。”
昊真:“杀燕使宋隆,诛卓超,败昆林树,飞瀑台震慑宵小,天镜湖拍卖,这些事又怎说?以本王看,这人还是有点真本事。”
车不迟试着问道:“王爷想见他?”
“本王也在犹豫。”昊真叹声,偏头看向旁,问:“木九,你认为呢?”
英王府,俭朴书房内。
英王昊真,静坐在书案后椅子上,双手对穿,笼在袖子里,低眉顺眼样子。
没有其父昊云图君临天下气势,没有大哥昊启盛气,也没有二哥昊鸿英气,年纪轻轻看着却像个安稳小老头般,小富即安样子,身上看不到什朝气。
书案上摆着张纸,正是牛有道写那封信,短短几句话,却让昊真盯着看许久。
书案对面并排站三人,大丘门车不迟,玄兵宗谢龙飞,天火教高渐厚,算是三派负责昊真安全人。
木九欠身:“王爷自有决断!”
昊真:“这里都是自己人,有什说什,说出来让大家都听听,都想想。”
“是!”木九再次欠欠身,只给句话,“步寻大总管可是亲自登门拜访过他。”
昊真:“这正是本王为难地方,不知他和父皇那边究竟是什关系,也不知他见本王究竟是何意图,否则本王何须理会他。”
木九再次道:“老奴最近仔细留意过这牛有道种种过往,据传少年时就被上清宗给软禁五年,离开上清宗后,上清宗派弟子截杀,反被他杀!难道上清宗将其软禁期间还杀不他吗?为何还要等他离开上清宗时再下手?说明此人极能隐忍,在上清宗时没能给上清宗下手机会。”
书案旁王府总管太监木九,脸上永远挂着淡淡笑意,后背有些佝偻。
“好个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,究竟是何等胸怀才能写出这般词来!”昊真由衷感叹声,抬眼看向几人,“这信,你们怎看?”
车不迟:“后面几句话锋转,就变味。”
谢龙飞:“像是在威胁。”
高渐厚:“成王败寇,皆在王爷念之间,像是对王爷发出最后通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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