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茫茫大海怎找?咱们这身份,总不能把海上所有来往船只都拦下来检查遍吧?没有目标去向,咱们这点人手,在茫茫大海上漫无目地飞来飞去,跑断腿也没用。再说,人家也未必在船上。”
“就算在船上也没用,那小贼不时刻保持警惕才怪,只怕咱们露面还未接近、还未发现他,他人就往海里钻。”
“唉!再找下去也没意义,继续大张旗鼓下去,会惊动其他势力,传消息回去上报情况吧!”
“大老远赶来,兴师动众,就弄出这个结果?”
“是们来晚!也不知道上面是怎搞,人都快跑到海边,才让们赶来帮忙拦截。”
晓月阁撬开两人嘴巴后,必然要带两人来核实。
他还在,就还有和晓月阁周旋余地,他手上有周旋底牌,还有救下两人机会。
他若不在,若不在乎两人死活跑,那黑牡丹和段虎处境就真是危险,利用价值低,对方就有杀掉两人可能。
眼下,黑牡丹和段虎若真落在晓月阁手上,也只有他有那可能救他们两个。
然而目前究竟是什情况谁也不知道,正因为情况不明,才是最难熬,知道情况他才有下手方向……
知道,时间越拖意味着离开两人遇险可能性更大,这个时候再管不住嘴话,那是给自己找刺激。
公孙布不时看看海岸线方向,又不时看看牛有道屹立背影,风尘仆仆背影来不及洗涮。
抬头看看天色,欲言又止,天亮要不要开船话终究还是没说出来。
靠在船舱门口陆离君抱臂胸前,静静看着这幕,若有所思。
直到旭日跳出地平线,绽露出无限金光,公孙布才上前走到牛有道身后,“道爷,天亮,要不要按黑牡丹说先走?”
“还有那个被火烧牧场,把这个区域人手给吸引过去,却又提前走漏风声。好嘛,人手集中过去,却搞出个打草惊蛇,把他给惊跑,结果后方片空白,任由他想怎跑就怎跑,连个拦人都没有,上面在搞什鬼?”
“肯定事出有因,现在说这个也没意义,走吧!”
十只大型飞禽俯冲下来,接弹空而起三十人,迅速振翅离去……
度日如年不足以形容段虎此时心情,对段虎来说,分分刻刻都是无尽煎熬。
黑牡丹伤成
二十人从天而降,落在海岸边,字排开站着,个个蒙在黑斗篷里,七只大型飞禽在上空盘旋,阳光普照。
没多久,又有三只飞来,共十只盘旋在空中,飞落下来九人加入字排开阵容。
“发现什没有?”
“没有!”
“人家明显就是要走海路脱身,已经这个时辰,这点距离,他爬都爬到海里去,不可能还在陆地上。”
牛有道面无表情,沉声道:“等!”
对他来说,黑牡丹和段虎无非两个结果,要没事,要遇险。
等到这个时候,两人还没回来,也无非是两个结果,要遇险,要去沈秋所去地方等他们来碰头。
若是后个结果,再多等等也没什。
若是遇险,他相信若真是晓月阁人抓到他们两个不会急着杀掉,要逼问两人有关他下落,传闻没有晓月阁苦神丹撬不开嘴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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