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三省在旁抹泪,他就知道不能说,可是这事能瞒时瞒不长久,瞒不住,大公子每天都会关注船队进度。
已是头发花白邵登云问道:“那现在情况如何?”
钟阳旭:“暂无性命之忧,只是心脉受损严重,需静养!”
邵登云问:“那什时候能醒来?”
钟阳旭看看昏迷中依然紧握双拳邵平波,“肉体上病痛可医,心病却是让人束手无策,他如今宛若身陷梦魇般,什时候醒来,就看他梦什时候能醒。”
晚。
邵平波已是硬邦邦砸倒在地。
“大公子!”邵三省惊呼,抢跪在地,赶紧将其抱在怀中。
邵平波身子紧绷,双手死死握拳,“咳咳”紧闭着双眼发出几声咳嗽,口口殷红鲜血从口中呛出,脸色却白跟纸样。
邵三省立刻抬头,凄声大呼,“来人!来人!快来人呐……”
扭头又看向邵三省,眯眼问道:“你老实交代,究竟发生什事,竟把大公子给气急成这样?”
邵三省抹把泪,道:“接到青山郡那边消息,牛有道从齐国回来,还带回大量战马,于是就……就……”
他有点吱吱呜呜,暗中瞒着大禅山从齐国那边弄战马事他是不敢说。
“呵呵!”钟阳旭闻听冷笑,扭头瞅着昏迷中邵平波,颇为感慨道:“大公子啊大公子,你是看不得牛有道比你有点好啊,竟为这点事把自己给气成这般模样,何苦来着?你这心胸未免也太狭隘点,你让老夫说你什好啊?唉!”双袖甩,负于身后,摇着头,脸无奈地走。
外面迅速闪来几人,是大禅山修士,眼前邵平波呕血情形令几人大吃惊。
身为邵平波护卫,真要让邵平波出事话,谁都逃不责任,个个顿时手忙脚乱,迅速施法对邵平波进行抢救。
这位出事,整个刺史府高层皆被惊动。
邵登云来,大禅山负责坐镇刺史府钟阳旭也来,邵柳儿也而来。
坐在榻旁为邵平波仔细检查过钟阳旭缓缓站起来,对邵登云道:“邵兄,大公子怒急之下血气攻心呐,若非有随扈修士抢救及时,口气上不来话,只怕就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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