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平波手帕捂嘴咳嗽下,“不错!届时许多事情将由不得昊云图自己,下面皇子等他位置已经等太久,已经是等不耐烦,到那个关口,没人再绷住,该跳都要跳出来。昊云图老,那些修行门派开始为皇权物色继承人也是必然,也要在诸皇子当中做出选择。皇子们心态变,修行门派心态也变,任他昊云图雄心勃勃,也将身不由己,心态也得跟着变。料定再过十年左右样子,齐国内部必然乱象丛生。”
说着回头道:“你联系照姐,告诉她,让她不惜代价,定要帮把英王妃给除掉!”
“英王妃?”邵三省吃惊不小,“杀英王昊真夫人?”
邵平波盯着地图不语,没告诉他为什,沉默就是回答。
“是!”邵三省应下,复又试探着问道:“要不要顺带着问问战马被劫之事究竟是怎回事?”
您这身体如何能长途奔波?还是派得力之人代往吧?”
邵平波摇头:“留给们时间真不多,战马走海路被劫,意味着韩国那边水路也不稳妥,此行要游说昊云图给战马,还要游说赵皇海无极给开辟出条通道,方能尽快将战马送达北州。同时还要争取和两家结盟,施压韩、燕两国,为北州争取时间,否则韩、燕获悉战马将到很有可能会对北州,bao起动手。这些事拖不起,非亲自前往难以尽快达成。”
大公子身体都这样,还在殚精竭虑操心这个,两手捧灯邵三省神情复杂,尤其是看到邵平波在灯光下头发,忍不住辛酸泪下。
昏迷几天,邵平波在昏迷期间,几乎白大半头发,白发多过黑发。
“咳咳!”捂嘴咳嗽下,邵平波又手指齐京位置,“你觉得昊云图之后,哪位皇子最有可能接掌齐国?”
说到这个,邵平波又是阵猛烈咳嗽,似乎要把肺给咳出来般,手帕再松开,又染块殷红。
他挥挥手帕摆手,“战马已经到青山郡,们谁也没办法再去青山郡把战马给集中起来送回来,再针对着不放已经没必要,目前情况,牛有道那笔账只能先放边,先解决迫在眉睫事。们还需要照姐帮忙办事,现在也不是追责时候,们也没资格追究她责任,只需把情况告诉她,该给们个交代时,她自然会告诉们,她若是不说,问也
邵三省空出手,抬袖抹把泪,道:“世人皆知,金王昊启乃昊云图长子,玉王昊鸿乃当今皇后长子,两者必然要决胜负,胜出者将问鼎齐国皇位,其余皇子势力皆不如这二人!”
“不然!”邵平波摇头,盯着齐京位置道:“琢磨许久,反倒觉得英王昊真有潜龙在渊之兆,此人不鸣则已,鸣必然惊人!”
邵三省惊讶,“为何?”
邵平波没有回答为何,盯着地图徐徐道:“对齐国来说,昊云图也算是代雄主,齐国诸侯势力几乎被他扫平,历代齐皇没做到事情他做到,齐国在他手上也逐步强盛起来,可人终有寿尽之时。昊云图身子虽有群修士帮忙调理,看似正值壮年,可毕竟是年近六旬,再过十年,将年近七旬,个凡夫俗子哪怕是帝王,年近七旬意味着什?”
邵三省:“意味着要选继承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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