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苍再次翻看手中铜镜,伸手反复摸索阵
好会儿后,啪声,玉苍手合上册子,铜镜摁在胸口,脸如饮美酒酣畅感。
独孤静从师傅难得见失态上看出结果,但还是忍不住确认,“师傅,怎样?”
玉苍美满微笑道:“对上,都对上。”
“那就好!”独孤静连连点头,复又小心谨慎道:“师傅,会不会有假?”
玉苍:“还要做最后确认。”
昊云图搁笔在旁,靠在椅背,琢磨阵,徐徐道:“他落在们手上,晓月阁该切断应该都切断,该准备也应该有准备,留在们手上也没什用处。商朝宗那边,到时候还用得上那家伙,这令狐秋已经没什价值,顶多诱两只苍蝇来拍打,食之无味,放吧!不过最好还是盯下,看看牛有道那家伙究竟在搞什鬼,那家伙连北州那大数目战马都能劫走,办事很有套,盯着看看。”
“是!”步寻应下。
傍晚时分,扶芳园,独孤静快步进入座僻静小院。
小院内,玉苍正心神不宁地徘徊着,见到独孤静来到,瞬间精神振,露出询问眼神。
独孤静微微点点头,玉苍立刻挥袖示意屋里说话。
该走留不住,鬼母不愿久留,说走就走。
牛有道亲自相送,人家不愿走山谷正路,遁入后山苍莽山林之中,转瞬即逝。
“看你样子,似乎很不想鬼母离开。”陪同管芳仪见牛有道神色不对,问声。
“唉!”牛有道唉声叹气。
他哪是什不想让鬼母离去,而是不想鬼母去渡云山,鬼母和云姬是姐妹,他和云姬儿子是结拜兄弟,然后他和鬼母又是结拜姐弟。
独孤静:“可需要什?弟子这就去准备。”
玉苍看眼窗外天色,“有些东西你能准备,有些东西你可准备不。”
独孤静拱手道:“师傅需要什东西尽管吩咐,弟子不惜切代价也要弄来。”
“哈哈!”玉苍开怀大笑,伸手拍拍他肩膀,指向窗外,“时辰不到,你想准备也准备不,需晚上皓月当空之时,斗转星移岂是你能准备来?”
“晚上?”独孤静狐疑。
师徒两个迅速进屋内,并迅速把门关。
玉苍转身,已是迫不及待问道:“东西呢?”
独孤静伸手进怀里,取出只白布包,将白布摊开,露出里面铜镜,双手奉上。
玉苍把拿到手中,翻来覆去查看,又迅速走到桌案前,再次打开那本古旧册子,翻到有铜镜拓印图案那页,仔细在那对比着铜镜上花纹。
独孤静在旁凝神静气看着。
哎呀!这关系,他自己想想都尴尬,若是让鬼母知道,好像也挺尴尬……
齐京皇宫,正在批阅奏章昊云图抬头,有点讶异,“让放令狐秋?”
站立在旁步寻略欠身,“是,牛有道来信拜托,说令狐秋毕竟是他结拜兄弟,不愿再看兄弟受苦,恳请陛下放令狐秋。”
“不愿再看兄弟受苦?”昊云图嘿嘿冷笑两声,“把自己兄弟弄进大牢受苦是他自己吧?这家伙虚情假意,劫北州战马,又来这套,手段忒多,究竟在搞什鬼?”
步寻道:“老奴也觉得此事蹊跷。陛下,那令狐秋还放不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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