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柳儿当年年幼,不明白发生什,地窖事就不要再告诉她,不要让她知道自己在地窖中吃过什。儿子先行告退!”邵平波扔下话走,说这些话时,从头到尾都是背对着,没有回头。
邵登云“嘤嘤”啜泣,靠着柱子连连捶打,“羊双,这些事,你当年就没点察觉吗?”
老鼠?邵登云眼睛睁大几分,阮氏能干出这样事情?他有点不信,但是阮氏母子已经死,对方似乎没必要再拿出来编排。
他呼吸有点急促,“有这样事,回来后,你为什不告诉?”
邵平波依然背对,“告诉你?怎告诉你?没对你说过阮氏吗?阮氏句当成自己孩子管教,抹着眼泪说后娘难做,说什不管教们有人说,对们管教严也被人说。闻言,您深以为然,将内宅彻底放权给她。告诉你有用吗?受委屈不止次告诉过您,阮氏说撒谎,下人们也纷纷作证,也都说撒谎,于是您也认为是不学好在故意撒谎,您忘您当时是怎用家法教训吗?娘在世时,你不会这样对。”
“那次您回来后,希望有人告诉您,然而没有个人告诉您们兄妹经历什。阮氏是邵家主母,您对她宠爱有加,就算她做错点什,您会将她给休吗?不会,事后她依然是邵家主母,下人们谁敢得罪她,谁又敢告诉您们经过什?”
“您难道没发现吗?母亲死后,母亲生前身边下人,个个被阮氏找理由给踢出去,邵府还能找到个娘留下下人吗?没有人帮们说话。阮氏说错,所有人便都说错,您便认为错。”
“那次差点死在地窖后,算是彻底明白,没有实力再闹下去,哪天怎死都不知道。母亲临终前让照顾好妹妹,所以必须活下去。于是后来在阮氏面前示弱,在阮氏面前逆来顺受苟活,处处讨好她,那个蠢货应付起来其实也不难,只是开始心态没摆好。等终于有实力、有机会,您猜做什?”
“做第件事便是剪除外部为阮氏为虎作伥羽翼,邵府之外阮氏家族所有成员个不剩,将他们全部关进为他们精心打造地窖,然后放数不清饿极老鼠进去,让老鼠将他们全部啃成白骨。之后假意查到案发地,让阮氏自己去认领家人骸骨,阮氏其实看便知是做,但是她不敢说出怀疑原因,不敢说出们兄妹也曾遭受过类似待遇。”
“从那天起,看到阮氏眼里对恐惧,对兄妹态度开始有转变。但没有放过她,不会再给她反扑机会,先斩干净她外部援手,没外援阮氏什都不是,之后立刻对邵家内部进行清洗。场外出办事事故死批,设计场牵连甚广偷盗案又处理批,剩下为数不多,后面又逐进行清理。”
“此后,他们母子三个牢牢控制在手中,要看脸色行事。本来看父亲面子,只想让他们饱受煎熬,并不想杀他们,谁知他们反倒先向下手,没办法,只能将他们全部给处决掉!”
听到这里,邵登云已经是老泪纵横,明白,终于明白当年邵家内部那些乱子是怎回事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