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根手指,指指上面,“个只知打仗而不识天时将领,再能打仗又能怎样?能造成致命打击往往不是对面敌军,而是上面那些人。上面容不下你,你再能打也没用,真正能在朝堂立足将领都不是简单纯粹武夫。蒙山鸣跟随商建伯,拼死力战,最终落得个身残疾黯然隐退下场,此番又跟随商建伯儿子商朝宗,则更加凶险,这不是不识天时是什?”
闻听此言,查虎忍不住多看他两眼,发现这话某种程度上似乎也在说他自己已经不再简单纯粹,这位不就是立足朝堂将领?
“可惜,可惜啊!”来回走两步呼延无恨回头看向地图,再次摇头感慨。
……
座新占城郭府衙内,处理完公务凤凌波直本后院。
指地图,无限感慨道:“方开战,所部六十万人马便全部抛弃辎重毫无保留全部突进,旦稍有差池,便有可能全军覆没,这个蒙山鸣还真敢玩。部精锐紧盯敌军主帅,调动整个敌军态势,余部则百转千回,从全局迟滞敌军大部人马,配合那部突袭精锐人马,将八十万敌军玩弄于股掌之间,硬生生将八十万敌军掰碎。这个蒙山鸣果真是高手,不起,若在战场相遇,必是劲敌!只可惜,此人怕是命不久矣!”
查虎有点意外,“此话怎讲,他就算有致命伤病,只要不是回天无力,那多修士在旁,不至于治不好他吧?”
呼延无恨:“今天早朝就在议论燕国南州局势,根据朝廷得到情报,商朝宗人马已经被切割,调离七零八落,无法轻易聚集。看这态势,是要剥夺商朝宗兵权,进而扶持凤凌波,商朝宗很有可能已经被天玉门给控制住,而蒙山鸣又是商家父子两代心腹。”
查虎:“将军是说,天玉门要杀商朝宗和蒙山鸣?”
呼延无恨:“若这战不是他在指挥,他兴许还有活路。关键是他这仗打太好,天玉门怕是已经容不下他。”
正在后院门口与几名贵妇人谈笑彭玉兰转身迎向走来凤凌波,问:“忙完?”
凤凌波嗯声,问:“父亲呢?”
“父亲正在等你。”彭玉兰回句,又小声提醒道:“大事已定,父亲明天就要率众先回去,先去南州府城……牛有道跑,天玉门酒水利益面临巨大损失,三大派供奉不能少,估计要先从南州府城那些富户身上先挤点出来满足今年
查虎诧异:“打赢还有过错不成?”
呼延无恨颇为惆怅道:“人心卑劣,能吞猛虎,古往今来,多少壮士为家为国百战余生,未死在沙场却倒在卑劣人心之下?过犹不及啊!朝堂上那些人分析没错,天玉门实力有限,接下来会进入守成期,商朝宗不符合他们利益,因此才会出现解除商朝宗兵权情况,试问既如此,焉能不剪除商朝宗得力羽翼?”
“商朝宗若乖顺雌伏,毕竟是凤凌波女婿、彭又在外孙女婿,考虑到影响,兴许能保命,但蒙山鸣必死无疑。若要杀商朝宗,蒙山鸣照样也得死,不可能给蒙山鸣投奔别人回头报仇机会。这次,蒙山鸣怕是在劫难逃!”
查虎听懂,不禁“啧啧”摇头。
呼延无恨负手道:“为将者,当明辨天时、地利、人和,何谓天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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