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芳仪问:“闷这久,你准备什时候出山?”
“点都不闷。”牛有道略带玩味地调侃句,见对方翻白眼,笑道:“还不能露面,再等等。”
……
放下手中急报,凤凌波身子后躺,靠在椅背,又是三派人马消息,已经离长平城越来越近。
这让他心情很焦虑,旦让三派人马和商朝宗碰面,群修士保护下,他就没对商朝宗下手机会。
……
断崖上,老树下,牛有道独坐,炭炉煮茶。
公孙布和管芳仪联袂而来,管芳仪直接坐在牛有道对面,“吴老二已带人赶到长平城,但修士根本进不城。几个城门口都有天玉门弟子参与检查,施法检查每个进出城人,身具法力修士无法混进去。城墙上也布有天玉门弟子观察,想翻越而过不被发现不太可能,别说见到商朝宗,连接近都不太可能。”
牛有道伸手拿煮沸茶壶,不慌不忙地给自己斟茶倒水。
公孙布又接话道:“袁罡倒是带人混进城,但也同样无法见到王爷。将王爷软禁地方,外围有兵马布防,内部有修士戒备,无法靠近。袁罡跟城外吴老二联系也麻烦,必须要进出城才行,长平城正被严密监视,不便使用金翅。”
“这……”彭玉兰真不知该不该答应。
她倒不是不忍伤害商朝宗性命,事情到这个地步,权力间倾轧最是容易淡漠亲情,更何况牵涉到她全家利益,她对商朝宗已经谈不上有什在乎不在乎,关键是不知事后该如何面对父亲和女儿。
然而凤凌波已经在她心房堤坝上凿开个口子,难以遏制心思开始如毒液般流淌,加上凤凌波坚决和说服,有些事情已经无法避免……
蹄声隆隆,以彭又在为首十几骑从官道疾驰而来,从金州返回南州境内。
十几骑大部分直接从官道旁驿站跑过,马匹体力不支尾追在后数骑则直接拐入驿站内,换坐骑又冲出驿站,继续朝前者去向追去。
事实上现在也难找
牛有道给三人各倒杯茶,问:“能传消息给王爷吗?”
公孙布:“传不,袁爷让人接触下凤家内部下人,套点话,软禁王爷地方修士看管很严,连送进去饭食都要经过修士严格检查,根本没办法做手脚。”
闻听这般,牛有道反倒松口气,事情走到这步,他担心凤凌波那边狗急跳墙,听这意思,天玉门对凤凌波似乎也有戒备,有天玉门保护就好,应该不会有什问题。
“告诉袁罡,凤凌波若真要动王爷,天玉门不会站在凤凌波那边,让他临机应变,策应王爷安全。”牛有道端茶放在公孙布跟前,又补句,“大家自己安全是首位,让他小心,事不可为就不要硬来。”
“好!”公孙布应下。
这路上就是这般交替换乘马匹。
只金翅从天而降,在马背解读出密信弟子快马加鞭,追上前面领跑彭又在,大声禀报:“凤凌波那边传来消息,已确认三派人马是朝长平城而去。”
随行诸人闻声起看向彭又在。
彭又在面露寒意,沉声道:“南州还轮不到三派出来跳,传讯给陈长老,不许三派人马进城,对方若硬闯,杀!”
“是!”禀话弟子领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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