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脸色不好,没休息好吗?”彭玉兰上前,双手捧着女儿脸,怜爱地问声。
凤若男抬手,将母亲关爱双手拨开,“父母这样对,丈夫因此而怨恨,能休息好吗?娘,你知道度日如年滋味吗?”
彭玉兰牵强而笑:“若男,是你自己想多?”
凤若男:“不是关在屋里长大大家闺秀,因而对外面事情无所知,都清楚,你们在做什你们心知肚明。父母和丈夫争夺东西懂,乱世风云,能理解,可不明白,你们是爹娘啊,为什要这样对?”
彭玉兰:“你既然明白,那就不解释,你丈夫利用咱们凤家站住脚,反过来又夺凤家广义郡大权,他能做初,咱们就能做十五,谁也怪不得谁。”
倒不是他们喜欢做墙头草随风倒,实在是无论是天玉门还是牛有道他们都不想轻易得罪,惧于前者实力,慑于后者能耐,夹在两者之间也确是为难。
这也是他们这种依附于人小门派悲哀,想生存,有时候其实是没什尊严……
寿年进屋通报声就出来,对门口等候凤若男道:“小姐,夫人在里面等你。”伸手做个请手势,自己先行告退。
凤若男迈步跨入门槛,走入屋内,侧晃动珠帘后面里间内,看到站立等候母亲身影。
“若男,进来吧。”彭玉兰声音温和而亲爱。
数百骑渐近,速度也渐渐慢下,在离城墙数十丈远地方停下,三派精锐弟子终于赶来。
关闭城门,城头上大量弓弩手,成群天玉门修士,城外三派弟子都看到。
成排在前费长流、夏花、郑九霄相视眼,并无急着进城意思。
他们也不可能为见商朝宗和天玉门开战,如果打赢还有可能,关键是三家联手也不是天玉门对手。
三派此来,纯粹是为应付牛有道那边,听牛有道话来,天玉门允许他们和商朝宗见面就见,若不让见就不见,绝不勉强。
凤若男悲伤摇头道:“他夺广义郡大权,可有伤害凤家任何人?不管是看在姻亲情分上
凤若男走到珠帘前,双手分开珠帘而入,目光与母亲目光对上。
凤若男脸色明显憔悴不少,彭玉兰内心狠狠揪下,这还是自己那个英姿飒爽女儿吗?怎会如此落寞、如此哀怨、如此憔悴。
她有那瞬间自责,不过很快又将责任推到商朝宗身上。
好好已经离开长平城,这边已经在尽力保全你们小夫妻,以后本可以远离争斗好好过安稳日子,衣食无忧不是挺好吗?为什不甘心,为什还要回来争夺?既误自己性命,又误女儿终身!
凤若男静静看着母亲,无声无言。
回头牛有道那边问起,这边就说天玉门阻拦,他们实力有限,想见也见不到,不是们不听你。
牛有道让们来,们乖乖听话来,天玉门不让们见,们也乖乖听话不见。
说白,就是两边都不得罪。
这便是费、夏、郑三人商量出对策。
从牛有道突然发出消息逼他们过来,他们就意识到牛有道要出手,要和天玉门掰手腕,在未见到胜负倾向之前,他们不会轻易倒向某方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