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家宁衣服都脱光,突
“醒?”陆进朗问他,“喝点粥吧,你这里东西不多,只能煮点白粥。”
文家宁想要说话,却发现嗓子夜间完全哑,“谢谢,”他还是艰难地说道。
陆进朗笑笑没说什。
把粥放在饭桌上,文家宁坐下之后问陆进朗:“你昨晚睡在哪儿?”
陆进朗说:“沙发。”
“谢谢你,”陆进朗起身送他下楼。
夏岩说道:“过两个小时还是没有退烧话最好是送他去医院,现在没办法给他注射退烧针剂,只能继续观察。”
陆进朗闻言应道:“知道。”
把夏岩送出去,陆进朗回到二楼文家宁房间,发现他好像已经睡着,大概夏岩开药里有安眠成分。
这还是陆进朗第次进来文家宁这栋房子,他不禁抬起头在屋里四处看圈。其实如果陆进朗过去来过,就该知道这栋屋子跟过去几乎并没有什区别,可惜他现在并不会发现什。
火辣辣地干得发疼,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烧。
家里没有找到退烧药,之前直觉得年轻身体好,倒是没有想到个小感冒,撑几天硬是没撑过去。
文家宁最后还是选择给夏岩打电话。其实文家宁真挺感谢陆进朗,陆进朗说得对,他们两个既然没有办法辈子,那总是应该为自己做更多打算,他不可能永远都不生病。
夏岩过个多小时才赶过来。
文家宁听到门铃声音,从床上起来穿着睡衣下去开门,结果打开门见到站在门外却是陆进朗。
“不好意思,”文家宁说。
陆进朗说道:“别说话,下次早点找医生,免得又拖严重。”
文家宁点点头。
吃完饭,陆进朗把碗拿去厨房洗,文家宁去卫生间打算洗澡。
卫生间卫浴设备从文家宁重新搬回来住之后直没换过,还是用以前旧热水器和淋浴,不知道是不是老化缘故,在这个时候竟然喷头有些堵,半天出不来热水。
床上文家宁睡得很沉,陆进朗坐在床边,过会儿伸手去摸他头,摸到满手都是汗水,但是体温却在慢慢地退下来。
文家宁这觉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天亮,他睁开眼时尚且有些茫然,过会儿才回想起来昨晚发生什事情。
屋子里面很安静,只有他个人。
他以为陆进朗在昨晚就跟夏岩起走,可是当他下楼之后,听到厨房传来响动声,走过去才发现陆进朗正在做早饭。
就好像很多个清晨醒来,他起床就能看到陆进朗在厨房背影,放到如今这种环境之下,文家宁有些没来由地难受,当然这可以归结于他因为生病而导致心理脆弱。
那瞬间文家宁有点愣,他以为自己打错电话。
不过陆进朗却是跟夏岩起过来,给陆进朗打电话人是夏岩。他本意是希望自己在给文家宁进行诊治时候,陆进朗能够陪在旁边,这样能够减轻对方抵触心理。他并不知道如今陆进朗和文家宁尴尬关系。
陆进朗让文家宁回去床上躺着。
夏岩拿出听诊器来,站在床边给他听诊。
文家宁其实就是感冒直没有痊愈,现在有些发烧,他自己身体觉得难受,夏岩却说并不是太严重,他给文家宁留下退烧药,嘱咐他按时吃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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