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提文家宁，陆进朗其实应该不高兴，可是看到他脸色不好看，还是没刺激他，平和地回答他道：“有，
认识他，也见过他。”
文家宁点
点头。
在刚才那个瞬间，他只是突然在想，他会不会根本就是柯信航自分裂出来
个人格，关于身份认知其实是柯信航赋予他，他并不是什
文家宁，他仍然是柯信航，只是自分裂然后禁锢个人格。
这个想法瞬间让他有些毛骨悚然，好像所有无法解释地方都解释得通。可是他唯还放心就是他拥有文家宁记忆是柯信航所不知道，也无法赋予他。
世界上是真正有文家宁这个人，并不是柯信航幻想和分裂出来。
自从过去陆进朗把原来他那些四角裤换掉之后，他就没有再执着地定要去遮掩什。其实他很感谢陆进朗，正是因为陆进朗态度，现在他逐渐都会忘记自己身体状况，感觉自己和普通人并没有什区别。
陆进朗舒服地往后仰去，背靠在浴缸侧，说道：“可惜出去不太方便，否则都可以跟你去看看你以前住过地方，还有读书学校。”
文家宁看着他，说道：“不用，已经没什记忆。”
“没记忆？”陆进朗似乎有些奇怪他这句话。
有时候人年纪越大，会越怀念些小时候东西，或许不是每件事每个场景都记忆深刻，但是应该不会没记忆。
生什事情，才会让文家宁能够进入他这个身体。文家宁有时候总是会想，他是不是承受不住压力选择z.sha。
陆进朗手掌移到他肩上，稍微用力捏捏，问他：“在想什？”
文家宁猛然回过神来，摇摇头，然后注意到浴缸水差不多放好，对陆进朗说：“可以进去。”
陆进朗开始不急不缓地脱衣服。
他身材很好，肌肉结实紧致而不夸张，看起来修长匀称。
“信航？”陆进朗还是觉得他看起来不怎好。
文家宁咀嚼着这个名字，突然很想陆进朗能够喊他声文家宁。
文家宁说：“真，关于柯信航记忆，其实已经很少。”
陆进朗没说话看着他。
文家宁深吸口气，说道：“z.sha过，但是没有死。从那天醒来之后，选择性遗忘很多东西，让自己——”他说到这里，突然停顿住，他本来是想说让自己把过去记忆跟现在隔离开来。可是不知道为什，他在某刻突然产生个奇怪而可怕想法，这个想法使他短暂茫然会儿。
而在陆进朗看来，文家宁脸瞬间都变得有些苍白。他坐起来，伸手握住他小腿，问道：“怎？”
陆进朗手掌触感唤回文家宁神智，他摇摇头，本来想说没什，可是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：“这个世界上有文家宁这个人吗？”
文家宁头靠在墙上打量着他，心里回忆着是什时候开始感觉到男人身体对自己吸引。
陆进朗跨进浴缸里面坐下来。
浴缸里水下子漫上来，文家宁本来挽起裤脚坐在浴缸旁边，这时水漫上来打湿裤脚。
陆进朗对他说：“把裤子脱吧。”
文家宁稍犹豫，还是把双腿迈出去，把睡裤给脱才有转身将腿伸进浴缸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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