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家宁沉默
下，说：“都是过去
事情
。”
陆进朗却问道：“跟男人还是跟女人？”
文家宁说：“过去从来没有跟男人做过，你是第个。”也是唯个，不用说陆进朗也明白。
陆进朗伸手摸着他脸，“
是你第个男人？”
这
说倒也是没错。
文家宁轻声问他：“你不嫌弃？”
陆进朗说：“什时候嫌弃过你？”
文家宁苦笑下，这些话他说出口都觉得有些难堪，“比你年龄还大，不是二十岁小新人。”
陆进朗认真回想下文家宁过去模样，说道：“可是你身材还保持得不错。”
文家宁听到他这说，还是笑下，尽管他自己觉得没什可笑，“每个星期都会花上至少三天时间去健身房。知道自己不年轻，想要维持最好状态，继续演下去……”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来，心里有些不舒服，他不过比陆进朗大两岁而已，陆进朗自己现在也不年轻，这行艰辛他自己岂会不知道？
初恋,这个词更适合那些少男少女，在学校教室、在操场，红着脸朦朦胧胧情感。
可是文家宁没有经历过那些,他自己都没想到会在这个年纪,对着个从来都认为不可能男人头栽进去。
陆进朗手掌贴在他脖子上,手指反复摩挲着他下颌，力道不轻，文家宁甚至都有些痛。他拿不准陆进朗在想什,可是现在能够就这被他紧紧抱着,文家宁不禁闭上眼睛，将脸埋在他肩上，用力吸口气。
“你直喜欢男人？”陆进朗在他耳边问道。
文家宁摇摇头，他在这之前没有喜欢过任何人,不管男女，但是他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个同性恋。
文家宁默认。
然而文家宁停下来不说，陆进朗却似乎来兴趣，追问道：“你初吻是什时候？”
文家宁闻言愣，这倒并不是不记得，而是太过久远记忆，而且现在想来，也并没有什太值得去回忆，所以不太想要提及。
陆进朗还在继续，“初夜呢？”
文家宁回过味来，抬头看向陆进朗，“你在嘲笑吗？”因为他刚才说这是他初恋，他对于陆进朗反应有些敏感。
陆进朗却并没有带着嘲笑，他说：“只是想要问问。”
欲望不可避免，他大多发泄欲望渠道还是通过女人而不是通过男人。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，任何女人带给他刺激都远不如陆进朗，甚至在他爱上陆进朗之前，他身体就已经先沦陷。这其中有没有柯信航影响他不确定，不过有点可以肯定，他自己并不是个纯粹异性恋。
陆进朗心情也很复杂，他用力抱着文家宁，心里面文家宁与柯信航两个人在逐渐重叠。他甚至开始好奇在过去许多日子里面，文家宁究竟是个怎样人，他过着什样日子，心里又在想着些什。
夏天还没有完全结束，可是这半山夜晚却微微有些凉意，远处似乎有流水和虫鸣声，身后则是灯红酒绿，这个与外界隔绝娱乐城每天都在上演着各式各样放纵表演，真情假意你来往，唯有面前这个怀抱是温暖和安宁。
文家宁抬起手，抱住陆进朗后背。
随后他感觉到陆进朗双臂更加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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