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星程紧紧看着杨悠明，眼睛
眨不眨。
杨悠明站起身，这回微微弯下腰拍
下夏星程
头顶，“方渐远见陌生男人来买东西不会紧张，见到他东张西望才会警惕，听到他说租房子又放松下来，你自己考虑吧。”
夏星程愣愣，他说：“对不起。”因为他拖累杨悠明。
杨悠明笑，眼睛弯曲弧度带着点语言无法表述温柔，他说：“
是余海阳，你是方渐远，如果们之间需要说对不起，那也是对你，而不是你对。”
夏星程看着他有点发怔。
杨悠明说：“你不是夏星程在扮演方渐远，你就是方渐远，大男生，遇到个陌生男人来买东西是什
反应，听到他说要租房子又是什反应。”
夏星程抿抿嘴唇，“明哥，如果是你，你会怎演？”
头。
夏星程回到自己小躺椅坐下来，接过纸巾擦擦汗，在化妆师给他补妆之后，他抓着把小风扇边对着脸吹，边看摊开在腿上剧本，他很想何征告诉他要怎演，比如说每句台词语气，每个动作节奏，可是何征不说，只跟他说重新来。
对目前他来说，拥有太大自由度反而束缚他手脚，他不敢发挥，好像怎发挥都令导演不满意。
然而何征不是他过去合作过那些小导演，是他目前还无力反驳大导演。
夏星程又把今天要拍摄剧本内容看遍。
杨悠明对他说：“如果告诉你，那就是方渐远而不是你。”
夏星程双手握住冰冷矿泉水瓶子。
杨悠明继续说道：“你演戏时候在注意些什呢？摄像机对准哪儿，风扇太吵会不会影响台词收音，特写好不好看，何征满不满意？”
夏星程没有回答。
杨悠明说：“你就看就好，那些事情都不是你要操心，是何征要操心，效果不好不是你责任，是他责任。这场戏只有们两个，你就看着，方渐远第次见到余海阳，想些什，说些什，把自己放进去角色里，你再想想。”
突然，有人蹲在他面前递给他瓶冰水。
夏星程抬头看去，发现那人竟然是杨悠明，顿时心里跳立刻便要站起来。
杨悠明伸手按在他膝盖上阻止他起来，说：“叫李芸去买，喝点吧。”说完，他把瓶盖子拧开才把水递到夏星程手上。
夏星程接过来也没喝，他说：“明哥，你先坐下来吧。”
杨悠明依然蹲在他面前，说话时微微仰着头看他，“是让你紧张还是何征让你紧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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