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混淆余海阳和杨悠明。
夏星程脸上热度褪去,他竟然觉得房
杨悠明语速平缓,声音也略显低沉,“在片场时候,是余海阳,你是方渐远;离开片场,就是杨悠明,你在眼里是夏星程。”
夏星程眼神茫然地闪烁着。
杨悠明继续说道:“你是科班出生,你知道什是体验派,什是表现派?”
夏星程嘴唇动动,他当然知道,这些他都学过,可是自从他拍戏之后,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什体验派表现派,他就从来没有真真正正入过戏,他每次表演无非都是肢体动作和不走心表情罢。
杨悠明显然没有要他答案,只是说道:“其实并不赞成完全体验派,人生命有限,每次表演都轰轰烈烈完全代入,太伤身也伤心。可是你现在状态,还没有资格谈表演派别,你明白意思吗?”
之前就喝不少啤酒,他酒量不错,但向来不太敢混着喝,在杨悠明面前不好意思开口拒绝,这杯红酒喝下去,便感觉到酒劲下子都涌上来,本来发烫脸和额头好像热得更厉害。
伴随着酒劲起上头还有胆量,夏星程坐在沙发上姿态越发随意起来,他身体往后仰,只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,另只手握着酒杯放在翘起条腿膝盖上,轻轻晃着酒杯,说:“何导这种导演方式,实在是太难适应。”
杨悠明靠坐在飘窗边上,看着他,说句:“是吗?”
夏星程自己也没察觉自己身体往下滑滑,他说:“是啊,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样效果,只能按照自己想法去演,如果次两次都不行,就会觉得压力越来越大。”他眼睛睁得大大,盯着杨悠明房间里暗黄色顶灯。
杨悠明没说话,他只是端着酒杯,沉默地看着夏星程。
夏星程明白,他脸下子红透。
杨悠明说:“所以,建议你试试在离开片场,也继续维持方渐远状态,不是臆想和模仿,而是活成他。”
夏星程眉头紧蹙着看杨悠明,“可你说过,这样伤害太大。”
杨悠明点点头,“说只是建议,如果不这样,以你现在状态,在接下来表演中还会次次碰壁次次不知所措,何征不会告诉你怎演,他心里只有标准没有模板,也不能每次都告诉你怎演,毕竟你才是方渐远,明白吗?”
夏星程酒大概是醒,他站起来,不安地走两步,看向杨悠明想要问什,可他猛然间发觉杨悠明眼里闪而过冷淡。
夏星程以为杨悠明会跟他说些什,可是什都没等到,他于是朝他看去,借着酒劲说:“明哥,有时候觉得你有点奇怪。”
这回杨悠明似乎是笑,问他:“哪里怪?”
这些话如果是换个时间地点,夏星程绝对说不出口,可他其实是想要说,无非是要找个借口,比如说他醉,喝醉酒人,明天早醒来可以什都不记得,所以他看着杨悠明,语气难得不恭敬,说:“就像今天在片场时候,和离开片场时候,你就不样,离开片场,你好像就变得冷淡。”
杨悠明把酒杯放到飘窗上,转回头来对夏星程说:“那你可能把和余海阳混淆。”
夏星程陡然间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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