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悠明声音低沉而严肃，“你太不乖
。”
夏星程有点分不清这到底是余海阳还是杨悠明，也分不清他到底想要跟自己说什
，他张张嘴，想要辩解，却只说
个“
——”字。
杨悠明说：“不希望有下次。”
夏星程嘴唇发干，他忍不住舔下下唇，说：“没有下次。”
杨悠明抚摸他后颈
动作变得温柔，声音也没那冷冰冰，指腹揉揉他后颈毛茸茸短发，说：“这才是乖孩子。”
明把自己抽口烟让他抽，显然是不合适。
紧接着，杨悠明把手里烟收回去，叼在自己嘴里，然后抬手按在夏星程后颈上。
夏星程感到茫然，他转头去看杨悠明侧脸，看杨悠明眼睛微微眯起，下颌略有些上扬，展现出分明是余海阳神情。
于是夏星程猛然间意识到，杨悠明是在跟他对戏，但并不是他们今天要拍摄那场戏，甚至也不是剧本里某场戏，就是余海阳和方渐远之间该有或许曾经有过场戏。
杨悠明按着夏星程后颈手用些力道，像是在逗弄小动物。
说完，杨悠明站起来走。
留下夏星程个人在床边坐着，越发心烦意乱，只是他逐渐分辨不出这份焦躁不安究竟是属于他自己，还是方渐远。
没有剧本戏，夏星程垂下目光，将身体反应交给本能，不是夏星程本能，是方渐远本能。他低着头，身体略微有些瑟缩。
杨悠明把叼在嘴里烟拿下来，问他：“喜欢女孩子吗？”
夏星程猛然间抬起头朝他看去。
杨悠明眼神变得锐利。
夏星程瞬间感到周围场景与今天早上情景融合在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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