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悠明看着那个奖杯，迟疑
下问道：“哪次？”
夏星程抓着他手臂，“就是拍《渐远》
时候，在游泳馆那次！”
杨悠明神情很专注地看着玻璃橱柜里面，纤长睫毛轻轻眨动两下，嘴唇微微张开：“哦，不是，是
老
，体力不行。”
夏星程不肯信他，还紧紧抓着他手，“你真是薛定谔体力啊，想不行就不行，该行时候点不含糊。”
杨悠明眼神诧异地朝他看过来，“你还知道薛定谔？”
杨悠明亲下他脸颊，笑道：“谢谢你安慰。”
夏星程在房间里转圈，他这才发现其实这个房间还有个小隔间，隔间门拉道布帘子，他走过去拉开帘子，发现里面只有张单人床，床左侧墙壁上贴满奖状。他诧异地走进去，看那些奖状上全部都是杨悠明名字，从小学直到高中，各种各样三好学生、优秀学生干部、还有体育运动获奖奖状。
他回过头看到站在隔间门口看到他杨悠明，不肯相信地说道：“你这
优秀吗？有什是你不擅长？”
杨悠明双臂抱在胸前，曲着条腿靠在墙壁上，似乎很认真地想想，说：“谈恋爱吧。中学直没谈过恋爱。”
夏星程更不肯相信，“不信没女生喜欢你！”
悠明对他说：“进去看看啊。”
夏星程被他拉着手走进去，他看到墙上挂幅黑白照片，照片上面是家三口，中间小男孩应该是杨悠明，站在他身后父母那时候还很年轻，父亲高大英俊，母亲温柔美貌。
他抬起头盯着那张照片看。
杨悠明说道：“这是们三个人最后合照，不久之后爸爸就去世。”
在这幅黑白照片旁边是张彩照，上面是杨悠明和他母亲合照，那时候杨悠明已经长大，但还非常年轻，他母亲却明显老很多。
夏星程被他说得红脸，“正规大学毕业生好吧？哪那没文化。”不过薛定谔不是他从大学学来，是以前部电视剧台词，他当时研究下意思，后来就记住。
杨悠明笑着抬起手揽住他肩膀，轻轻拍两下安抚他。
他们离开橱柜前面，夏星程问杨悠明，“你没住这个房间？”
杨悠明走到窗户旁边，背靠着窗台说道：“读大学之后，很长段时间都是妈个人住这里。后来她也走，想留着这个房间，
杨悠明回忆下，“有是有，不过没喜欢女生，也没谈起来。这点肯定是不如你。”
夏星程转开脸，假装没聊过这个话题。
他从杨悠明小隔间出来，发现房间玻璃橱柜里还有几个奖杯，于是凑近去看，发现其中有两个全市游泳比赛冠军，他张大嘴，指着两个奖杯转过头来看杨悠明。
杨悠明于是也凑近他旁边去看，还本正经地问他：“怎？”
夏星程说：“你上次游泳输给，是故意是不是？”
夏星程伸手指那张照片，问道：“这个时候你多大？”
杨悠明说：“这是大三那年跟妈起拍，那时候妈身体就已经不怎好。”
夏星程仔细看会儿照片，又转回头来看杨悠明。
杨悠明笑着问他：“是不是老很多？”
夏星程说道：“觉得现在更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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