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入戏状态,杨悠明觉得并不可怕,等到戏拍完,离开这个环境,离开身边人,慢慢就会淡去。
可是夏星程显然适应不,他不能很好调节自己情绪,在次拍
夏星程手虽然白,但是手指细长指节分明,是属于男性手,他掌心被汗水浸湿,显得格外柔软,大概是因为不怎干活,所以连茧也几乎摸不到,从手掌往上,是截细细手腕,从宽松衣袖里伸出来,手腕淡青色血管直延伸往上,消失在衣袖遮掩中。
杨悠明把他手指合拢,放到病床上,盖上记号笔盖子,起身打算离开。
拍戏这种事,其实是种对自己心理暗示,每次开拍之前,你都要告诉自己,你很快乐,或者你很忧伤,不然你自己都不相信情绪,如何能让隔着屏幕观众来相信你?
而这种暗示中最可怕种就是你很爱他,翻来覆去地告诉自己,让自己相信,久而久之,你也分不清那是戏还是现实。
在刚刚拿到这部电影剧本时,或许杨悠明还会去想,余海阳为什会喜欢男人而不喜欢女人呢,到现在他却已经觉得切都是可以理解,毕竟余海阳喜欢上那个少年很美好。
明沉默很久,抬起头对李芸说:“你叫人把花买来,亲自去趟医院。”
他走进医院病房时候,夏星程正在熟睡,他于是放轻脚步,缓缓走到床头,将那束花摆在病床旁边床头柜上。
这个位置距离夏星程很近,杨悠明站在床边低头看他,发现他把自己牢牢裹在被子里,脸颊睡得通红,在空调房里仍是睡出头汗水。
杨悠明没有叫醒他,转身从病床旁边离开走到窗边,午后阳光明媚,隔着玻璃窗户照进来,在地面投映出片金黄色长方形。
他看眼窗外,又转过身靠着窗台,看向病床上夏星程。
杨悠明越来越容易进入角色。
他们拍这部戏大部分时候是夏天,摄影棚内温度极高,随时随地都是身汗水黏腻,他和夏星程在许多场戏都有很亲密肢体接触,穿着单薄男人与男人皮肤贴在起,碰触到都是汗水,他低下头闻到也是夏星程身上汗水,可他不觉得反感。相反,当他拍戏时候,眼里看到都是夏星程汗水下面光泽闪烁皮肤,让人不自觉想要摸上去,或者咬口。
而伴随着拍摄顺利,夏星程却显出些焦躁来。
杨悠明能感觉到夏星程入戏太深,他们拍戏时候,夏星程会有些拖泥带水小动作,在导演喊停,仍然抱着他或者用腿缠着他,不舍得放开。
夏星程视线时时刻刻都在追随他,但是又害怕与他对视。
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,他心里很静,没有目也没有想法地看着夏星程,看他突然动下,然后缓缓睁开眼睛。
从沉睡中醒来夏星程什都没做,只是直直地看着杨悠明发愣。
杨悠明只好打破沉默,开口说道:“醒?”
夏星程好像这才真正清醒过来,他撑着坐起来,和杨悠明说话,他边说自己是杨悠明死忠粉丝,想要签名,边却回避着杨悠明视线。
杨悠明自然发现,他觉得这样夏星程挺有意思,他于是坐在床边,用病房记号笔在夏星程手心里签个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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