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耀回答他：“
要见女儿。”
韩柏含说：“然后呢？”
孙耀没有回答他。
韩柏含深吸
口气，说：“去自首吧。”
这回换孙耀问韩柏含：“然后呢？”
孙耀先给韩柏含擦
脸，然后是脖子、胸膛，将他手抬起来擦他手臂和侧胸，然后贴近他面前把手绕到他身后擦他后背。
距离近，韩柏含闻到孙耀身上也是股汗味，他闭着眼偷偷吸口气，寻找到汗味里面夹杂
信息素味道。
擦干净身上汗，孙耀只手捏住韩柏含大腿，将他腿分开，湿毛巾轻轻覆上去。
韩柏含其实可以拒绝他。他可以推开孙耀手，说“自己来”，可是他什
都没做，只是有些出神地看着孙耀手。孙耀手指形状很好看，修长匀称，指节也不粗大，就是略有些粗糙，而且肤色偏深，偏偏韩柏含大腿皮肤是他全身上下最白皙也最细嫩，与孙耀手形成强烈对比。
过会儿，孙耀松开握住韩柏含那只手，把盆子和毛巾起拿出去。
上，视线直追随孙耀背影，然后停留在门口，直到孙耀又拿毛巾和盆子从那道门进来。
孙耀把屋里凳子拉到床边，坐下来把水盆放在地上，把毛巾放进清水里。
他看着韩柏含，没有急着动作，说：“把绳子给你解开。”说完，他伸手来解他手腕上绳子。
韩柏含低着头看孙耀修长手指灵活地勾开绳结，突然感觉到股强大信息素压制，令他几乎动弹不得，他抬眼去看孙耀，见到孙耀脸上没有任何情绪，可是他知道那是孙耀信息素，不再像刚才标记他时带有安抚意味，而是完全控制。
信息素压制和**样，在现代社会都被视为野蛮行为，韩柏含除小时候惹怒他Alpha父亲之后感受过，成年之后就再没试过被Alpha被信息素压制，他很难受，不只是身体，还有心理，他不知道这种难受是来源于被个Alpha被信息素威胁，还是因为这个Alpha临时标记他。
韩柏含看着他出会儿神，说道：“你说曹宇祥不是你杀。”
孙耀点点头，“不
韩柏含不知道为什心里难过起来。
孙耀再进来时，给韩柏含拿来他衣服，包括昨晚脱下来内裤起，孙耀都用水简单清洗下挂在外面院子里，从昨天夜里直挂到现在。
韩柏含默默地穿衣服。
孙耀就面对面坐在床边看他。
等韩柏含穿好衣服，他看着孙耀，问：“你究竟想要怎样？”
他张张嘴，发现说话都有点艰难，可他还是倔强地说道：“你不必用信息素控制，不会跑。”之后，他又低声说句：“不要这样对。”
孙耀动作顿，随后空气中Alpha信息素消失，只剩下淡淡香味。
韩柏含被解开双手无力地撑在床单上，触手片湿润，那是他汗液混合着黏腻体液。
孙耀说道：“对不起。”之后又帮他解开脚上绳子，然后弯下腰，把湿毛巾拿起来拧干，帮韩柏含擦拭身体。
韩柏含感觉到他动作很温柔，像是在对待个小孩子。他想起孙耀有个植物人女儿，那久以来，不知道孙耀是不是就这样温柔地照料着他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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