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
行，贺普，你在这里看着，
去洗个澡。把身上这些味道全部洗掉！”
林憬抬起胳膊嗅嗅，真是不闻不知道，
闻差点把刚喝下去
营养剂都吐出来。
他没好意思回去熏周凛霜，而是去趟仓库，找套衣服，随便找个能用浴室。
大概因为是五十年前基地，还保留
趁着机器运转，林憬把贺普脑袋装回它身上。
“们又苟过天呢。”贺普僵硬地向林憬比心。
“换个。”林憬抬抬下巴。
贺普以为是要换个比心姿势，但没想到林憬却朝他抬起手掌。
“咦，因为胡乱释放信息素干扰弹，你要惩罚吗？”贺普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可怜。
“你身上很难闻。”
“废话，你被浇……”林憬忽然意识到被浇头白色瀑布可不是什
值得炫耀经验，立刻改口道，“在接近五十度荒原，温控系统功率从百分之百降低到百分之十，你不得,bao汗？”
“不是汗味。”
林憬不打算跟他继续这个话题，也不会傻到问他这是什味道。
毕竟周凛霜见多识广，说不定早就分辨出这是什味道。
看不到周凛霜方向。
万、也许、大概……周凛霜还没有醒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
黑暗中传来没有情绪起伏声音，整个空间却化作温暖潮水，无声蔓延、侵袭……将他包裹起来。
这是第903天。
林憬拿起贺普手，和自己击掌，“给你解锁个新动作。队友或者搭档在上分、赢得比赛或者又赢局时候会互相击掌，意思是‘们太棒’、‘干得不错’。”
贺普眼睛闪烁起来，林憬差点以为它大脑短路，谁知道贺普抬起手来：“林憬，再来次！再来次好不好？刚才忘记储存啦！”
林憬笑，非常正式地跟贺普击掌。
“啪”声，林憬抱住自己掌心，痛得眼泪差点飙出来，“贺普——击掌力量要轻，能发出声音就好！你这是在打手板吗？”
谁知道贺普做出幸福姿势原地转圈，怀疑压根没把林憬控诉储存进大脑。
“你嗅觉那灵，很容易被信息素诱导结合热哦！”
林憬阴阳怪气下，把抓走桌上三瓶营养剂，大步离开这个房间。
当房门再度关上，林憬咕嘟咕嘟把营养剂饮而尽。
他并没有听到门那边深长叹息。
林憬去到基地实验室，将采集器放进机器里，设置好程序，大概需要个小时就能将codafan分离出来。再进行些提纯操作，就能制作神经镇痛剂。
截止此刻，林憬经历数不清次数险死还生，每次拖着疲惫、不确定下次还能不能这幸运心情回到这个房间时，迎接他从来只有安静和沉默。
这是第次，有人问他有没有事。
“没……没事啊……”林憬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，因为只要他语气不确定、态度很犹豫，那接受他治疗病人就会产生各种焦虑，所以他习惯快速调整自己情绪。
他走到周凛霜床边，数数自己留在桌边营养剂，瓶都没有空。
“不是吧，你难道连拿起瓶营养剂力气都没有吗？”林憬叉着腰，皱着眉，用谴责语气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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