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林憬起得很早，他打着瞌
“理解不
对吧？理解不那就对。毕竟，无论虫族还是人类，爱来爱去
还得看信息素匹配度，再‘唯
’也会败给生物本能。所以洗洗睡吧。”林憬向后倒，躺回床上。
周凛霜仍旧坐在原处，不知道过多久，指尖随着心脏跳动勾下，他站起来。
打开柜子，他找到自己那摞衣服，比林憬要略大个尺码，进浴室。
温热水流从头顶落下，他转身就瞥见林憬随手挂在角落里衣服。
切安静连水声都听不见。
比如玩什
样游戏，听什样歌。
“林憬，为什那个女人会唱‘整个宇宙换颗红豆’？”周凛霜问，“宇宙和红豆在任何情况下都无法等价交换吧？”
这可把林憬给难倒。
“这要怎跟你解释呢？毕竟诗歌里很多东西，跟逻辑还有常识无关。它代表种情绪和意象。”林憬抓抓乱蓬蓬头发，“呃……红豆在
家乡，在古地球某种人类语言里，代表‘相思’和‘爱慕’。你看，宇宙是不是很大？”
周凛霜乖巧地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林憬说那个“青春期”是不是更快乐和轻松些？
两分钟后，林憬顶着被烘干到炸起头发回来，盘坐在他小窝里。
林憬瞥眼床头，惊讶地说：“诶？你给收拾桌子？”
“嗯。”林憬淡淡地应句。
林憬在心里反省，自己从前个人过，不用管别人。而且之前过惯吃饭吃半就被临时叫去急诊或者手术经历，这让他下意识会把吃半东西留着，忙完回来继续吃。
当周凛霜反应过来时候，自己手已经嵌入那堆衣服里，残留温度是种巨大安慰。
如果真有那样颗红豆，它所在宇宙大概早就沉入黑暗，众星陨落，直到有光跨越另个宇宙到来。
对他而言，这才是整个宇宙换颗红豆意义。
他低下头，将脸埋在那堆被舍弃、明天就会被扔进垃圾通道布料里。
原来预热期最为狂躁并不是体温，而是尝到点点甜头之后贪心，被无限放大。
林憬歪着脑袋说：“宇宙广袤，万物发展有无数可能，而与个人在起，只是其中种。这种可能性相较宇宙来说，是不是比红豆还渺小？”
“嗯。”周凛霜发现自己忍不住直看着对面少年。
床头温暖灯光在他蓬松发丝尾端缀上根又根金线，他眼睛里也点亮星星。
“所以这歌词意思大概就是‘愿意用无限可能来换个你’……这种感觉，懂吗？用无限，换唯。”林憬撑着膝盖问。
周凛霜脸上没有表情。
但这对于室友来说可能不是好习惯。
“这是什？是歌吗？”周凛霜朝着林憬床头抬抬下巴。
“对啊。现在你们没有歌吗？和贺普在个研究古地球文化地方找到，复原好多次，只有这首歌能听。梁静茹《情书》，小时候同学经常会放。不过她用是卡带……”
“卡带？”周凛霜难得见地皱起眉头，“你好像用过很多古董。”
林憬摇摇手，“长大地方，科技比较落后。真好好奇，你小时候是怎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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