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在这个只有两个人
星球上，林憬在乎周凛霜所有情绪。
“别害怕。”林憬开口道。
废物系统也出来冷嘲热讽：[你这是小甜O水平？周凛霜会理你，
表演倒立吃翔！]
林憬在脑海中将废物系统自动屏蔽。
周凛霜不出意料地
动不动。
他站在周凛霜身后静静地看着他，不知道多久。
对方应该睡着
吧？
周凛霜刚学会怎样摄取源质能量，又在没有外骨骼保护情况下走那
久，肯定很累吧？
现在也许不是聊天好时候。
而且……林憬拎起自己背心嗅嗅，噫……汗味和沙鲸体肚子里那股腐酸味交织在起，林憬觉得自己存在就是错误。
废物系统又问：[那大总攻呢？]
林憬：[omega不能当大——总攻吗？ABO本来就是想象中世界，为什不能omega总攻？]
废物系统：[觉得对于你……小甜O成功率远高于成为大总攻。你看你是想奋发图强、迎难直上、发挥主角光环逆转白糖窝瓜设定当上大总攻，还是……]
[还是小甜O吧。]林憬斩钉截铁毫不犹豫地回答。
然后林憬闭上眼睛，对自己说——真诚是永远必杀技。
空空如也，废物系统也有自尊。
[系统，ABO世界你是专业吧？你不是说自己是‘你纯爱顾问、你世界线规划师、你事业导师’？]
废物系统勉为其难地开口：[说吧，你想咨询什问题？]
[怎治疗周凛霜PTSD？]
废物系统深吸口气：[那得帝王级别alpha大总攻才能安抚经历过星际爆炸应激反应！]
林憬想起小说里周凛霜过去。
他母亲是非常优质omega，也是拜恩星球有名美人，有个青梅竹马alpha。
人类直想要收复被虫母“厄运”占领母星地球，青梅竹马参加
他退后半步，想着赶紧拿衣服去赶紧去旁边房间洗掉，直沉默周凛霜开口。
“你想怎样？”
声音很平静，没有生气也没有激动。
但相处这久，林憬明白周凛霜并不是没有情绪，他只是把自己情绪藏很深。
因为无论喜怒哀乐，如果没有人在乎，周凛霜何必表露。
他把房间门推开条缝隙，周凛霜已经睡下，并且面朝墙壁，从林憬角度只能看到他后脑勺和被子外面肩膀。
林憬其实很不擅长处理矛盾，比如三次元里他和主任之间矛盾，他和院长之间矛盾，他和病人之间矛盾，他在那些人心里是只会做手术小孩，不懂人情世故。
不懂人情世故就不懂咯，他本来也不想变成那种八面玲珑、见人说人话、见鬼说鬼话大人。
但是当他看着周凛霜背影，他忽然有很强烈解决矛盾渴望。
虽然他们之间可能根本算不上有矛盾，只是因为他们有着不同“本能”。
[你看，行吗？]林憬问。
废物系统：[来，们层层地分析。从最外层开始，你觉得自己能达到帝王级别吗？]
林憬：[不能。你也没给那buff。]
废物系统又问：[你是alpha吗？]
林憬：[白糖窝瓜不肯让alpha当主角又不是错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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