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让替他治病?”沈屿晗问黄尚。
“你必须给他道歉!”黄尚瞪着沈屿晗,“否则也找人把你打得满地找牙,你现在已经没有你爷爷替你撑腰,看你还横到哪里去。”
“你要是能找人打,早就打,得问清楚你那位哲哥当时都发生什,如果是错,可以道歉。”
沈屿晗也感到挺无力,用“沈屿晗”身体还是得替对方擦屁股。
可是他也没想好怎
周和周二课都是在昨天书画工作室。
刚进门,沈屿晗就教室见到黄尚。
黄尚顶着寸头走到沈屿晗面前,态度明显比昨天更恶劣些:“哎,沈屿晗,你不会完全不记得吧。”
沈屿晗冷淡回应,他不喜与陌生男子靠太近,身体往旁边挪挪:“不记得。”
“那你做过事你也不记得?”黄尚又说。
他起身伸个懒腰,起床。
单颀桓昨晚九点到家,他记得自己回来没多久,澡没洗就睡下,早上六点多醒来。
睁开看,又是红通通大红床。
肯定是沈屿晗趁他醉酒时把他忽悠过来。
看两眼在自己怀里沉睡沈屿晗后,悄悄把他松开,怎每天睡觉都往他怀里钻,看来是想把勾引他这件事进行到底啊。
沈屿晗见单颀桓不太舒服样子,话也没说几句个字,就叫他回房睡。
单颀桓往红通通喜床上躺,然后就不想动。
等沈屿晗洗完澡出来,单颀桓已经睡得死沉。
他犹豫着要不要叫他起来,可想到他连午觉都没睡,晚上还出去应酬喝酒,就忍住。
他记得母亲曾经跟他说过,如果丈夫在外面应酬喝酒回家,千万不要因为不喜欢酒而嫌弃丈夫。
沈屿晗将手中毛笔搁在笔搁上:“做过什?”
黄尚有被他平静态度气到:“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!”
沈屿晗看他眼,并不接话。
黄尚只好自己把话续上:“高二下学期,你们趁宁哲上厕所时候欺负他,害得他现在都不敢夜里上厕所!”
因为“沈屿晗”欺负人,现在那个人夜里不敢上厕所?
单颀桓自动忽略他占是沈屿晗枕头。
回自己房间冲个澡,换身衣服后,下楼吩咐王阿姨让人把沈屿晗房间床单换。
婚礼都过去几天,整得他们像是新婚夫夫似,明明就不是。
单颀桓早上跟人约好,用过早饭就直接走。
沈屿晗起来时并没有见到他,随后让司机送他去上课。
沈屿晗难得看到单颀桓睡颜。
他老公天庭饱满,剑眉星目,高挺鼻子,此刻薄唇正闭着,严肃不笑时候五官有些凌厉,偶尔笑起来时候英气逼人。不过,他老公跟他爹和他哥都不太样,他们做事总习惯性吩咐下人,除管理公务其余事情基本不会管,更不会主动关心身边妻子,他老公却不同,他会注意到细节,比如会给他拿包装手机。
也许是这个新时代对男性教育有所不同,又或者是他老公本就品行端正,为人善良,只是外表看起来有那点点冷淡,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保护色,他可以理解。
单颀桓刚入睡,还很安静,不会乱动。
沈屿晗听着单颀桓平稳呼吸,不知不觉睡着,再睁眼就发现床上只有自己,天也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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