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线窜出火花,秦燕支却还傻傻站在原地,景岳忙拉他回来,用手捂住他耳朵。
瞬间,漫天烟火绚烂,橙红火光映照着大小轮廓,蓝凤软软身子轻贴着景岳,他们齐仰头望着夜空。
啄根念句:“景景爱,景景不爱,景景爱,景景不爱……”
念半晌也没人理它。
等把香喷喷秦燕支擦干,景岳为他套上里衣,逗他道:“你若记起前世,会不会恼羞成怒将剁碎?”
说罢又自个儿笑起来。
秦燕支听不懂,但见景岳笑得开心,也跟着咧嘴,哪里还有丝高冷模样?
秦燕支此时眼睛微睁,对于突如其来变化有些茫然,随即欣喜抬头,“燕支进阶!”
景岳正想夸他几句,却见小燕支皱皱鼻子,抬起手闻闻,然后嫌弃地扯扯衣服。
他想就明白,秦燕支终究不是全灵体,练气阶段每次进阶都会排除体内杂质。有人多,会形成污垢,有人少,则是层细灰。
秦燕支虽是后者,但依旧嫌自己脏。
景岳心中好笑,唤来小二抬上澡盆热水,他试试水温,就让秦燕支自己洗。
蹄,猛地朝他冲过来,书生整个人僵立当场,脑子里片空白,只能下意识地闭上眼睛。
只听声巨响,接着便是人们混乱惊叫声。
书生等半天身体不见疼痛,于是稍微睁开眼,却见马车已翻倒在地,那匹马正口吐白沫,四肢抽搐。
而马车倒下地方,恰恰是他原本所站位置。
书生面白如纸,心中震颤不已,怔怔站半晌,突然撒开腿就往先头客栈狂奔。
他们在客栈住两日便到除夕,街上店铺早都关门,白天倒有附近百姓前来客栈找举子们求对联,等到夜里,外头已十分清净。
不过客栈里却是很热闹,些学子无法回家与亲人团圆,便起凑钱包桌席面,大家块儿过个年。
众人饮酒行令,吟诗作对,渐渐微醺……
子时至,京城里相继燃放起烟火,噼里啪啦地鞭炮声震耳欲聋,不少学子也结伴走出客栈放烟火。
景岳见秦燕支眼睛直望着门外,似有些好奇,加上蓝凤也吵着要去放烟花,他便找店小二要几个鞭炮,牵着秦燕支找个僻静地方,握着秦燕支手帮他点燃引线。
秦燕支不高兴地将自己脱个精光,身白皙粉嫩肉就像个人参娃娃,他朝着景岳伸手,理所当然地要抱。
“木桶太高,上不去。”
景岳忍不住捏把他圆嘟嘟脸,将他抱起来放入木桶中,桶里水多,秦燕支只能站着洗。
景岳见他笨拙地左挫右揉,由于手太短怎也挫不到后背,无奈拿起毛巾和皂豆帮他搓澡。
房间里传来大小笑声,蓝凤心酸地缩在角落里啄毛。
可等他到客栈,却得知年轻道士已回房,并特意交代老板不让人打搅。
书生等许久,最终失望地走。
而间客房中,景岳与秦燕支正在修炼。
在昊天界呆五年多,景岳依旧是筑基中境修为,毕竟百年金丹已属不易,想要有所突破,还需段时日。
他催动心法,引导灵力游走全身,个大周天后,他忽感股金锐之气充斥四周,睁眼看,竟是秦燕支突破练气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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