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王妃浑身震,瞳孔猛缩——可不就是炮烙之刑吗?仅是想想都让她头皮发麻!
她咽口唾沫,磕磕绊绊道:“、们还请南星观道士来府中驱邪,那些道士都是有真本事,可惜也束手无策。观主说要回山门请他师尊入世,可这来回,不等他把人请来,王爷突然就不行……”
景岳单手扶上宁王手腕,佯作为对方把脉,实则却将神识探入宁王体内。片刻后,他眉心微皱,宁王身体中竟潜伏着许多黑气,几乎将紫金龙气吞噬殆尽,如同京城上空天象般。
景岳思忖,莫非国师需要龙气?他想谋朝篡位不成?可若对方既是修者,想要国皇位,何须如此麻烦?
他忽然想起来客栈举子们议论,说是皇室宗亲连年,bao毙,若国师想要真是龙气,那切都能解释——但凡皇室血脉,体内必有紫金龙气,血统与皇帝越近,则龙气越纯,旦龙气被吸干,可不就得,bao毙而亡吗?
门子话还没说完,就见个仆役连滚带爬地冲出来,王府内也是片兵荒马乱。
景岳:“所以,真不用吗?”
门子傻掉。
没多久,景岳与小燕支被迎入宁王府,入宁王所居内室,他就察觉股阴冷邪恶之气,气息与他曾在飞花山下感应到模样,多半是国师手笔。
只见床上躺着人颧骨突出双眼凹陷,瘦得只剩层皮裹在骨头上,且呼吸孱弱,好似随时都能断气。
景岳面对秦燕支自信无言以对,沉默半晌,又将神识投入到昊天界中。
就刚刚那小会儿,小界中时间没怎变化,只是景岳和小燕支,此时已来到宁王府大门外。
门子心里正烦,倒没被景岳样貌唬住,态度不怎好地请他离开。
景岳:“是来救命。”
门子愣,随即冷笑道:“救命?府中谁需要你救?”
既已知病因,那就好治,他只需除掉宁王体内黑气便可,这对景岳来说并不算难。
但他不想让国师有所警觉,便对宁王妃道:“取截桃木来。”
景岳指风如刀,几息间便将桃木雕成人形,制成小臂高傀儡木人。他又扎破宁王手指,取滴心头血引入傀儡心脏,那傀儡竟自发爬上宁王床,躺在宁王身侧,还懂得给自己盖上被子,有如活般。
随即,景岳手指掐诀喃喃念咒,只见丝丝缕缕黑气从宁王鼻孔
须知宁王乃是陈国皇帝胞弟,今年三十有五,正该年富力强,可如今所见对方却形同老翁,就连头发都已成花白。
陪他同进来宁王妃哭诉道:“王爷这病甚是蹊跷,白日里倒是与常人无异,可到夜里就疼得受不住,偏偏身上点伤也无,太医也看不出任何病症。”
景岳:“是怎个疼法?”
宁王妃愣,道:“他、他说好像被绑于被炭火烧热铜柱上,浑身受烈火灼烤般,有时还能闻见焦糊气味,仿佛、仿佛……”
“仿若炮烙之刑。”景岳轻言道。
景岳:“宁王啊。”
门子:“放肆!你敢诅咒宁王?!”
景岳不说话,默默看着门子。
门子不知怎地就有些心虚,道:“外头那些传言岂能当真,宁王身子骨康健着……”
“不好啦!不好啦!王爷不行!快、快请太医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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