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看不见,只是担心地用指腹摩
“哥,咱们说会儿话吧,感觉自己都快要消失。”秦燕支苦中作乐道。
“你别分心,这里随时可能有危险。”
秦燕支只得闭上嘴,更加用力握住景岳手。
渐渐,他身体越来越热,仿佛置身火海,足踏岩浆,连灵魂都快被烧化。到后来,他每走步都极为艰难,偶尔,眼前还有点白光闪烁,好像不远处就是甬道出口,可当他仔细寻找,依旧只有片漆黑。
景岳听着秦燕支喘息声,猜到对方可能遇上难题,可他自己却半点影响也无。
话说完,他感到只手碰到他胳膊,又滑下来,握住他。
“哥。”
景岳见秦燕支也在,略略放下心,“们估计是到第六层,这里……”
他手挽,五指缝隙出现几颗冰凝石块,景岳投石问路,从回声判断此地应是条甬道,很长,而且不宽。
“没有气味、没有声音、没有视觉,这里好像被封闭样。”
环绕,定要经得住诱惑,万你被迷惑怎办?年轻人,还是要戒色啊。”
秦燕支听见“戒色”二字,莫名想到不久前,他独入幻境时见到雨中湿身景岳,脸上又微微泛红。
景岳只当他面皮薄,心想这就受不?要是叽叽给你念小黄文,就地摊上以你为主角那几篇,你岂不是要,bao血而亡?
意识里蓝凤立刻道:“!叽叽可以背诵!”
景岳:“……不用。”
他推测,或许这条甬道本就是种心境考验,他可以平心静气地直走下去,但小界中秦燕支算起来不过二十岁,经历也很单纯,恐怕要受番苦。
即便如此,他也没有出声提醒,因为只有靠秦燕支自己撑过去,才能真正冲破黑暗,而且他相信,秦燕支定可以。
秦燕支知道自己眼下状态不正常,陌生焦虑感充斥内心,让他很想反抗,想毁灭,想不管不顾地发泄场!
他意识逐渐混沌不清,所有理性都点点剥离、瓦解、粉碎。
若此时还有光亮,那景岳会看见秦燕支双眼已变得通红,眼中满是,bao戾和欲望。
秦燕支:“那们往前走?”
景岳:“只有往前走。”
叽叽钻进景岳怀中,两人凤抹黑前行,路上提高警惕,但什都没遇到。
这条路仿佛没有尽头,不见时光。修士身体很好,他们走再久也不觉得疲劳,只是心理上很沉重,好似这走下去,就会走到天涯海角,走过沧海桑田。
秦燕支有些恍惚,他觉得自己变成抹幽魂,飘在无边黑暗中,唯有手掌上传来温热,让他还能触摸到点真实。
天真景岳很多年之后才知道,让叽叽念小黄文算什,真正可怕是,某人可以用极为正经语气念着小黄文里剧情,同时对他做着极为不正经事。
此时,周围景象开始渐渐虚化,接着他感觉身体轻,落入片黑暗。
对于修者而言,即便是黑暗中也能靠神识视物,但这里似乎封闭神识,视界里出黑色,什都没有。
“景景景景景景,你在哪里呀?”蓝凤焦急声音传来,“叽叽找不到你!”
景岳能听见不远处有翅膀扑腾声音,忙道,“叽叽过来,在这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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