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吻是指两人嘴唇互相接触,不只是单纯唇与唇之间碰触,还要运用唇、舌、牙……”
蓝凤背着翅膀站在床头,开始背不知从哪个小界翻来百科,提到牙时上喙下喙还“噔噔”碰撞以作示范。
景岳:“……”
秦
“……嗯。”
而后,秦燕支便看见,他身下人闭上眼睛。
秦燕支身体有刹那僵硬,眼中错愕藏也藏不住,良久,他重重地喘口气,撑在床头两手握紧成拳。
他喉结微动,望着对方羽扇般睫毛,突然很想看看对方眼中是不是他。
但最终,他只是小心翼翼,轻轻地,贴上对方唇角。
刚刚两人正在炼化妖丹,有人闯入他们便感知道,当然也知对方是桑吉,至于桑吉来此目,更是显而易见。
当时,秦燕支只说句“得罪”,在景岳还未回过神之际,便将他压倒在床上。
景岳有瞬间心慌,但他们之前便说好,若有人来探视,便如此伪装,因此秦燕支才提前改换样貌。
但不知为何,桑吉竟又不走,而是躲在院中继续窥视。
继续僵持下去肯定要露陷,景岳视线移向门外,又转回撑在他身上秦燕支,两人在静夜中默默对视。
狐皇想看他是否真“不行”,也要看他是否乐意屈居人下。
狐皇,已经想尽办法阻断他切退路。
入夜,悬月像夜幕笑颜,洒下清辉投照静谧世界。
院中,有人影偷偷潜入,来人躲在丛矮树后,凝神倾听某间殿内动静。
屋里漆黑,也没有声音传来,显然没做那档子事,人影心中奇怪,哥哥不是说送来助兴药?
柔软触碰,让景岳睫毛颤颤,但秦燕支却没有再动,就这样与他脸贴着脸,唇挨着唇。
从秦燕支压倒景岳那刻就陷入痴呆蓝凤,此刻才刚刚回过神,它浑身毛都炸起来,若不是情势所逼,它真想扑过去啄花流氓子脸!
但看着流氓子和景景就这样跟石雕似,蓝凤又不免焦虑起来。
“景景!你们这样是不可以!”
“没有人亲亲是这样!”
月光透过窗铺洒入内,依旧难以驱散黑暗,但在黑暗里,秦燕支双深潭般眼睛却闪烁着微光。尽管对方此时模样很陌生,但那双眼睛,却是景岳所熟悉。
他在其中看见自己影子,也看见那些难以言说,直白却又复杂情绪。
仿佛平静湖面,又好似奔腾火海。
瞬间,昨日种种如浮光掠影般,那些他本不会想起,却从未遗忘记忆都翻涌而出,前世与今生幕幕重合交错,又分离;前人与今人从混乱变为清晰,最终,他眼里只剩下秦燕支。
鬼使神差地,景岳叫对方名字,“燕支。”
突然,她听见声闷响,人影眼中闪过道红芒,透过院墙直直看进房中,随即,她看见床上有两个男人,尽管都穿着衣服,但人正压着人,姿势亲密。
人影跺跺脚,气愤地跑走,但没跑几步,她又停下来。
不对,哪里有双修却不动?不行,她得看看清楚!
房中,景岳传音道:“她怎又不走?”
压在他身上男子是张陌生脸,正是狐皇送来美男之,但景岳怎容对方如此放肆,这个人,便是秦燕支所幻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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