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强行克制心中激动,镇定道:“是!”
然而在等待人族使者七日中,妖族却发生件大事。
蛇族蛇王康多,死。
康多死在他养子康奚手中,康多势力也乱起来,却都由蛇皇出面镇压。
景岳等人此前从海松记忆中窥到部分内情,对此既在意料之外,也在意料之中。
阮酒:“……”
“可、可已经八百多岁,三十年不过眨眼,老祖他才百多岁,二十年,便是人生中小半!”阮酒急道:“至少,也要和魏道友相处两百年,才算与景老祖他们样。”
魏阵图原本想说“可饶吧”,但看见阮酒清澈双眸,他莫名把话憋回去,只道:“大劫在即,正道也不知有没有两百年时间。”
阮酒:“当然有,们还有千年,万年,等们成就大道,还有万万年!”
魏阵图:“……”说正道,你不要偷换主语……
心,不再关注钱粟私事。
景岳等人心下松,多亏多雅修为不高,秦燕支才能利用催眠术为对方注入段虚假记忆。若是狐皇也精通此术,凭他修为必能察觉,而且,这段记忆也仅能维持三个月。
景岳已做好准备,若是被拆穿,便将阮酒与魏阵图送入昊天界,自己陪进不去秦燕支四处躲避,找机会离开。好在狐皇并没有探查多雅记忆,或许是他不懂,或许,狐皇已从多方面迹象得到佐证,相信钱粟说辞。
而桑吉这段日子也很少出现,即便见到,她也仅仅是附赠几个白眼,倒也没为难过几人。
只是狐皇宫中有谣传,桑吉公主总在深夜里辣手摧花,嘴里喃喃道:“谁年轻时候没爱过几个断袖?”
狐皇得消息却不在意地笑道:“看来,这次蛇皇是来不。”
因为蛇皇担心再生变数,不敢离开蛇族。
果然,第七日,龟皇和虎皇都已来到狐族
转眼便是月余,这日,狐皇再次派人传唤钱粟与康籍。
两人同面见狐皇,只听对方开门见山道:“你们在人界呆百年,对人族解甚深,眼下有件事,想让你们来办。”
“吾皇请下令。”
狐皇:“七日后,人族将派使者前来,届时其他三大妖皇都将来狐族共谋大事。此事关乎妖族气运,若无意外,想让你们之后往人界走趟。”
景岳与魏阵图浑身震,心道来!他们冒险入妖界,等就是这刻!
可有些事终究是不同,景岳与秦燕支之间,尽管言行与往日无异,但却有种更特别默契。或许是个简单眼神,个单纯笑容,两人都能随时进入种外人融入不氛围,仿佛他们之外有层结界,将所有人隔离。
就连迟钝阮酒都私下里对魏阵图说:“景老祖和秦真君之间感情真好。”
魏阵图比阮酒明白得多,他早已看出不对劲,心知自己看上鲜花就要被牛粪……不,心机男摘,此时幽怨地瞟阮酒眼,没精打采地“哦”声。
阮酒兀自道:“真羡慕他们,听说老祖与秦真君曾在某个小界里相伴二十年,他们不是同个宗门,这样真很难得。”
说完,他特意斜着眼偷看魏阵图,对方却似笑非笑道:“有什难得?定妖山之后,你在星罗山庄住三十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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